”
将军夫人端起茶喝了一口,笑道,“他的确不是读书的料。”
“可谁又规定只有读书才能有出息?你看他做硫磺皂,小宝交给他的那什么……哦,实验数据记录本,里面的内容写得事无巨细,几时几刻加了多少硫磺都十分清楚,这份耐性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顿了顿,将军夫人又继续说,“他母亲曾跟我透露过,她不强求张承在读书之道上有什么出息,只想张承以后能去工部当个小主事,求一世安稳即可。”
徐淑清不解,“这话说得叫人不明白,张叔父的爵位虽传不到张承身上,可也不至于叫张承吃喝都犯愁吧,为何要叫他去做个芝麻大小的小官?”
将军夫人颔首,“你不知他家实情,这……也是有一成张家大郎的缘故,张家大郎是原配所生,他那外家比高氏显赫,高氏也是怕张承日后在张家大郎手下过活受委屈,才总想让张承有个一官半职傍身。”
“官职太大怕让张家大郎嫉恨,官职太小又怕不顶事,只有挂在工部那样的清水衙门上才说出来好听,至少养望个几年还能升到从五品的员外郎一职上。”
徐淑清听完将军夫人的分析,良久才叹了一句,“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将军夫人又喝了一口茶,“况且当年临安能进青山书院,高氏也在其中出了一份力,还多亏了她娘家的推荐。”
徐淑清起身替将军夫人续茶,若有所思道,“原来还有这些渊源,高婶婶为了张承真可谓是用心良苦。”
将军夫人点头说,“只希望张承也能早日明白他母亲的苦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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