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天微愣,随后接过秦九昀手中的盒子:“是,师尊。”
宋若招来人:“来人,带闻修士他们去存放好泗海珠!”
家奴带着闻天等人离开。
…
翌日。
华灯初上,宋府设宴,来了苏州城不少达官贵人。
厅内觥筹交错,珍馐美馔摆设其间,乐师们品竹弹丝,袅袅乐声萦绕,熠熠生辉。
温桑桑乘坐的花轿刚停下,纤纤细手掀开幕帘,在门口等候的宋岫便迫不及待地探头看去,像只伸长了脖子的乌龟。
美人脸上戴着白纱,身着一袭轻纱软烟罗裙,柳腰莹莹不堪一握,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如玉般散发着光泽,别在发髻上的步摇轻晃,露在外的一双狐狸眼更是摄人心魄。
刚一下轿,这叫周围的人便眼睛都看直了。
宋岫连忙来到温桑桑身边。
“如烟,你来了。”
温桑桑莞尔一笑:“宋少爷,好久不见。”
娇柔的嗓音听得宋岫心底酥酥麻麻的,这哪里是什么狐妖,就算是,他也愿意啊!
宋岫:“宴会马上开始,如烟我们快进去吧!”
“好。”
温桑桑瞧着面前的宋岫,等会儿盗取泗海珠的时候,但愿他能儿作用吧!
宴会大厅。
一侧坐着秦九昀为首的修士,另一侧则是苏州城的达官显贵。
宋若端着一杯酒:“诸位,今日我宋某能痊愈,多亏了秦九昀秦修士,秦修士,我敬您一杯。”
宋若这话,秦九昀并未有什么回应,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酒杯边缘,似是在等着什么。
等闻天回来在秦九昀身边坐下,他递给秦九昀一个眼神。
秦九昀这才朝宋若端起酒杯。
宋若看向一旁的陈刺史,陈刺史始终沉着脸,一时宋若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酒过三巡。
席间不少人借机来向秦九昀和闻天敬酒,却都因两人身边的气势而退缩了。
一家奴来到宋若耳边说了两句话,宋若放下手中酒杯笑呵呵道:“我真是老了记性不好了,诸位,今晚不止有大名鼎鼎的秦修士前来,更是还有一位贵客!”
底下喝得醉醺醺的人道:“贵客?什么贵客能比秦九昀还要厉害啊!”
有人猜测:“莫非是皇亲国戚?”
整齐的脚步声传来,数十名身着飞鱼服的护法出现在宴会上,张祭海穿着黑色华服,带着黑色面纱,眼上妆容依旧有妖冶。
“宋家主,真是抱歉,我来晚了。”
张祭海突然出现,把一群喝得脸色通红的权贵酒都吓醒了。
“天伏司的人!”
“这宋家主不愧是苏州城首富!竟然能请来张祭海这种人物!”
“四十年过去了!这老妖怪竟然一点儿没老!”
席间人们脸色各异地议论纷纷。
闻天见是张祭海,脸色瞬间变了,怎这一幕如此熟悉?
有他,有秦九昀,有宋若,有张祭海,有玄天宗的修士,有不明所以的无辜百姓…
宋若从座位上下来,朝张祭海行礼:“国师大人!”
底下权贵纷纷跪倒在地上,“国师大人!”
张祭海看向闻天:“闻修士,好久不见。”
闻天:“国师大人。”
而全场只有秦九昀未给张祭海眼神,陈刺史在后眼神略带不满地看向宋若,这秦九昀虽是剑尊,可这张祭海可是北殷的国师,怎么说也得给几分薄面吧!
不想张祭海只是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诸位免礼!”
众人起身,这眼神在秦九昀和张祭海两人之间来回。
张祭海刚一落座,这群权贵个个都如同被猫抓到的耗子一般,正襟危坐,不敢发出一声。
宋若见人总算到齐,便给身旁的家奴使了个眼色。
家奴会意后便悄然离开。
这边温桑桑正在梳妆。
宋岫就在一旁不断地献殷勤。
“如烟,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没有之一,我对你的爱就像老鼠爱大米…”
就在宋岫即将吻上温桑桑手的时候,温桑桑笑着抽回了手,还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好土的情话。
“宋少爷真是讨厌,如烟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好。”
宋岫手中的温软没了,可这心底依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