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吧?”
秦九昀双手上是被划出的血痕,他脸色虚弱,还带着自责:“还以为我真恢复了,只是想喝口水,竟连这么简单的事儿都没做好。”
温桑桑用手帕擦去他掌心的鲜血,手心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很是渗人,而温桑桑怎么也止不住那鲜血的溢出。
温桑桑眼底担忧,此刻就想着该如何止住这鲜血。
秦九昀看着她,一时入了神,他们明明说好了划分界限,可是现在说不出是谁在扰乱这规则。
他难以忘怀,她却突然对他如此关怀。
就在温桑桑抬手想用灵力的时候。
秦九昀凝着她,眼底万般无奈和心疼:“桑桑,那个时候云念这样欺负你的时候,若是我再细心一点儿,你就不会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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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桑桑动作顿住。
云念欺负她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被秦九昀绑着,他想让她听话和他去玄天宗,可是她害怕去了玄天宗自己妖的身份暴露,所以想尽办法来摆脱他。
谁知秦九昀内地里根本就是一个恶魔。
温桑桑抬眸看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晓该说什么,最后也只是说道:“我先替你包扎伤口。”
秦九昀将手抽出来,他在笑,渴求怜悯的苦笑:“就当这是我的惩罚,你别躲着我了…”
他想抚摸温桑桑的脸,不知是因为一手狼狈而不忍,还是害怕她会躲开,始终没落下去。
温桑桑心底一颤,她拽紧了手帕,有些五味杂陈。
最后她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字。
“好。”
秦九昀由衷地笑了,他终于放下心来,将头靠在温桑桑肩膀上,闭上眼,仿佛世间喧嚣都已散去。
温桑桑耳边传来一阵呢喃低语,“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救我吗?”
这个答案,温桑桑很久以前就给过了秦九昀,她说自己是想活命才救他,那个时候,她为了活命,贪财嗜命,说谎成性,只想着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是秦九昀却什么都当了真…以为她真心不假,便是假的也要强制让那成为真的。
一室寂静,沉默中,耳边又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秦九昀好像是…睡着了。
温桑桑挺立了些背,只让他睡得更安心了些。
…
云昌南一夜之间灵力全无,而且也变成了一个形如枯槁的老叟,他身为玄天宗的宗主,这个消息一经放出,整个修真界如同炸开了锅。
大长老也没有让温桑桑失望,他亲手将云昌南押上了天刑台。
台下乌泱泱地坐着来自各大宗门的人。
“这云宗主究竟犯了什么事儿,玄天宗竟然要用这种惩罚?”
“都已经灵力全无变成了废人,现在还早这样惩治他,我看这背后的隐情可不浅呐!”
“对啊!我听说这云昌南欺师灭祖谋害前任宗主,莫非这是真的不成?”
台下各大宗门的人议论纷纷,正当众人猜测的时候。
大长老当场宣判道:“玄天宗宗主云昌南,谋害前任宗主拓跋无鄢和现任玄天宗三师尊兰竹,证据确凿,现如今玄天宗将其除名!处以极刑!”
此话一出,几个宗门的长老,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台下的人静了一会儿后轰然炸开,而其中,有几人脸色严肃地悄然离开了。
易水竹亭。
“陛下,云昌南被爆出谋害前任前任宗主和玄天宗三师尊兰竹,现在他已经被玄天宗除名,并且处以极刑了。”
背对着那人的殷南淮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
人走后,竹亭里只剩下殷南淮一人,他眼底正隐忍着一股怒气。
一袭玄色锦袍的秦宴脸色不好地走了过来,他禀告道:“陛下,七尾狐闯入黑堂,不仅盗走了所剩无几的转轮草,还偷走了…第九层藏的一些情报。”
殷南淮转身,“她拿走了什么情报?”
“是关于南明殷家的…”
殷南淮脸色瞬间变了,周围气压骤降,秦宴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殷南淮好似受到了某种打击,他眉头一皱,捂着胸口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
秦宴连忙上去扶住他,“陛下!!”
殷南淮变得脸色有些苍白了,他握住秦宴的手,“宴儿!去…去把她找回来…我们不能再等了…”
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