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发红,衣服皱巴巴,头发乱糟糟,两小只十分惊讶。
顾银山奇怪问道:“你手怎么啦?”
顾金山,顾银山两兄弟害她挨打,居然还问她怎么了?
太过分了!
顾宝珠委屈劲上来,怒道:“要你管!”
顾银山眨了眨眼睛:“你想什么呢?谁要管你呀?”
顾金山则让丫鬟把珍珠接过来。
丫鬟接过托盘,弯下身子,把盘子里的珍珠给两人看。
顾金山点点头:“还行,比不上我和弟弟鞋面上的珍珠,留着赏人用可以。”
丫鬟就把珍珠收了起来。
不说大房的丫鬟如何吃惊,就是顾宝珠这个号称伯府最尊贵嫡女,听了顾金山这壕无人性的话,都脸色扭曲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
他们大房东拼西凑,最后还是祖母拿了自己的嫁妆补贴,好不容易才弄来一盘珍珠,到了顾金山嘴里,就成了只能赏人的次品。
啊啊啊啊啊,气死她了!
二房既然这么有钱,给点他们大房花花怎么了?
顾宝珠气得眼泪直掉,一扭头,跑了。
跟着她的丫鬟连忙对两小只福了福身,然后赶紧追出去。
顾金山撇了撇嘴:“就她会哭,一天到晚哭哭哭,好像谁欺负了她似的。”
顾银山道:“哥,爹娘祖母常说,笑能招财,大伯家这么穷,说不定就是她天天哭叽叽,哭穷的。”
顾金山煞有介事点头,故作老成道:“没错,你说得对。”
“不过她穷不穷跟我们没关系,爹还在等我们呢。”
顾长清在屋里关注着院里动静,听见两小只的话,好笑之余,便决定给团宠添添堵。
不是最尊贵的嫡女吗?
不是狠狠宠吗?
没有二房做血包,看伯府和大房还能父慈子孝,母慈子孝多久,还能宠这尊贵的嫡女多久。
顾长清喊来身边的小厮交待几句,带着风风火火朝他跑来的两小只出门了。
没过多久,伯府私下里都在传,伯府会这么穷,世子会这么穷,都是大小姐成天哭,把福气哭没了。
福气没了,财运自然不来了。
总之,伯府这么穷,世子这么穷,就是大小姐给哭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