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头饭一吃,送上监斩台,验明正身开斩,刽子手手起刀落,母子二人眼睁睁看着对方人头落地,到死都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赵清鸿以为一死百了,没曾想一睁眼,竟还能看见雕花大床,红罗床帐,香炉烟袅,烛影摇曳。
地府居然是这样的温柔窟吗?
他想坐起来,发现全身绵软无力,动弹不了一点点。
这也没关系,说不定是刚来地府,还不适应。
如今这情况,已比他想象中阴森森的地府好太多。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一个老男人。
赵清鸿正疑惑间,就重重挨了一下。
他痛呼出声,一开口,却腻得发粘……老男人力不从心,就用其他办法虐待他。
赵清鸿无比屈辱,却无力挣扎,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了,他一出声,只会受到更严重的虐待。
老男人离开时,赵清鸿像一条濒死的鱼,血肉模糊的躺在床上,只会喘气。
不,这不是地府!而是迎来送往的肮脏之地!
有人换下他,将他送到这肮脏之地羞辱他!
还不如让他在斩首的时候直接死了呢。
赵清鸿感觉身体烧起来,越来越热,神智模糊,听见有人进门收拾床塌,也给他擦拭身子。
他听见有人说:“啧,他每天可是需要接够十个客人呢,这才接了一个客,就成了这副样子,接十个会不会死啊?”
“不会,嬷嬷说了,这人天赋异禀,接的客越多越精神呢。”
“什么天赋异禀,就是又骚又贱呗……”
“嘿嘿嘿……”
这话有点熟悉,啊,这不是他让顾明秀在府里侍候那些客人时说的话吗?可顾明秀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