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儿臣不相信,父王会为了区区一个侍妾,和儿子反目成仇。”
“儿臣只是担心,有人设下这等圈套,对父王不利,对东宫不利。”
“所以,儿臣得知顾氏是父王承徽的第一时间,就让人堵了她的嘴捆着扔在屋里。”
“方才在屋里伺候的知情者,全部被封在院子里,没有儿臣的命令不许出来一步。”
“儿臣自己立即来见父王,来领罚,更是来请父王拿个主意。”
太子一听,立即就把注意力放在有人要对东宫不利上面,至于侍妾被儿子睡了,这事虽然不爽,但是比起前程来不值一提。
毕竟只是个侍妾,送出去赏人的都比比皆是,根本算不得什么。
当然,若是他自己赏出去的人,那叫恩典,但是像太孙这样先斩后奏,把人睡了再来告诉他,那就是大逆不道!
如今这事儿不宜张扬,他便先放在一边,等日后再来算账!
太子:“不过是个女人!你若是喜欢,孤就将她赏你了。”
太孙震惊:“父王!!”
“儿臣不喜欢父王的侍妾!”
“而且父王,”他眼里杀气腾腾:“这个女人不能留!”
太子心里如今对他不喜,便觉得他冷心冷情,刚把人睡了,就毫不留情要取人性命。
当然太子自己也觉得顾宝珠不能留,但是他偏偏要在太孙面前演戏:“她伺候你我父子一场,不如找个偏僻的院落安置她。”
太孙:“不行!”
在这一点上,太孙的态度异常坚持:“父王,此事虽然是儿臣一时不察犯下的错,但错误已经造成,一旦落入有心人手里,就是实打实的把柄,会威胁到父王。”
“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父王!”
“父王若是不舍顾承徽,儿臣日后定想办法多寻找相似的美人伺候父王。”
“但是,顾承徽不能留!”
太子像是被他说服了:“父王听你的,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不要走漏风声。”
“你这孩子向来是个行事周全的,父王没有看错你。”
“日后,若是看中什么美人直接和父王说,你是孤的儿子,难道孤还舍不得赏几个美人?”
太孙:“多谢父王!”
太子承徽小产后血崩,苦熬大半个月没能救回,终究还是去了。
太子大怒,下令将其贴身伺候的人全部杖毙,给顾承徽陪葬。
不几日,太孙大病一场,院中又因为奴才伺候不力杖毙了一批。
一时间整个东宫人心惶惶,大家连呼吸的声音都放轻了,就怕什么时候不小心冲撞了主子,小命不保。
顾宝珠死后,太子很是悲痛,召见了顾兴父子,给予厚厚的赏赐。
顾兴父子受宠若惊,一再表示顾宝珠福薄,承受不起太子的宠爱。
总之,双方客客气气,对对方的态度都很满意。
太子又趁机询问了一些接下来的事件走向,以及朝中有哪些人才可以拉拢。
顾兴和顾昌明父子二人根据前世的记忆,挑挑拣拣说了一些。
太子忙着安抚顾兴父子,另一头,太子妃则在训斥太孙的大胆。
“这东宫里死个把女人,有的是手段让她悄无声息,连水花都溅不起一点。”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脑子,这种事情也能讲到你父王面前?”
“你父王那人就不是个大方的,你睡了他的女人,他心里还不知要怎么和你算账呢。”
“你都知道去找你父王,怎么就不知道来找母妃?”
“但凡你找到母妃这里,母妃有一百种办法帮你处理掉顾宝珠那个贱人。”
“何至于像现在这样,和你父王反目成仇。”
太孙苦笑道:“母妃以为我不想悄悄把事情遮掩下来?”
“可是,儿臣身边有父王的人。”
“顾宝珠那贱人是个没脑子的,把自己的身份当众嚷出来,儿臣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就算院里伺候的人都杀了,父王放在儿臣身边的人也不能杀。”
“这件事情早晚会传到父王耳朵里,与其等他找我算账,不如我自己直接去他面前承认,这样他至少暂时不会动我。”
“至于以后要怎么和我算账,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