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好消息是,鉴于姨娘和小舅舅身受重伤,不能动弹,也看在安乐侯府忠心耿耿的份上,衙门不准备把你们抓去关牢房。”
这算什么好消息?小张氏和张子玉两个快气吐血。
顾长清又道:“不过,安哥儿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安哥儿做为从犯,且身体并未瘫痪,所以需要坐牢。”
顾承安:“!!!”
顾承安大惊:“不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要坐牢!”
顾长清:“怎么跟你没关系呢?”
“这药是你亲手交给小舅舅的,没算你是主犯,已经格外开恩。”
“不过你如今不能动,暂时不会抓你,等你养好伤再去大牢。”
顾长清平等创死三人后,神清气爽,快乐极了。
过了几天,顾怀山回府了。
哪怕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夫人和儿子连同小舅子全残,安乐侯依旧波澜不惊。
他先是去看了三人的情况。
一进屋,三个人就开始告状。
小张氏:“侯爷可千万要给妾身和承安做主。”
“您不在府里,世子快把我和承安两个欺负死了。”
“子玉见他无所事事,好心带他打马球,结果他居然暗中做手脚,把我们几个都害了。”
顾承安:“爹!大哥他还买通官府,陷害我们,非说这事是我们干的,我,我如今不但毁容断腿断手,好了以后还得去坐牢!”
“爹, 我是你儿子,怎么能去坐牢呢?”
“侯府有个坐牢的少爷,说出去多难听,您也没面子!”
“爹,我不去坐牢,您帮我!”
张子玉:“姐夫,姐夫,救命啊!”
“顾长清是个魔鬼,心狠手辣,是奔着要我们命来的,我们能活下来,那是我们命大,不是他慈悲。”
“姐夫帮我们找找神医,找神医救命!”
“若是有神医能治好我,以后我这条命都是姐夫的!”
顾怀山等他们都说完了,这才淡淡开口。
第一句话是对张子玉说的:“本侯要你命何用?”
“此事既已惊动官府,且有了定论,那必然是你们的问题。”
“本侯没有追究你们张家,谋害侯府子嗣,已经是看在两家姻亲份上,且你已经受到教训的份上,不然本侯非要张家给个交待不可。”
“即便如此,张家这门姻亲,安乐侯府是要不起了。”
“来人,把他送回张府,就说本侯说的,张家人谋害侯府子嗣,心思恶毒,日后不必往来。”
“是!”自有人上前,把张子玉抬出去送往张家。
处理完张子玉,再看向顾承安:“官府判决已下,该你去坐牢就去,本侯不会帮你枉法。”
“这京城,进过大牢的贵族弟子多了去了,像你这种,想丢人都排不上号,不用担心失了面子。”
“希望吃了这次亏,以后会长记性,凡事三思后行。”
顾承安脸色黯淡,知道顾长清说得没错,他确实被顾怀山放弃了。
最后,顾怀山绕过屏风,来到小张氏病床前。
“小张氏,你可记得当年,因何嫁进侯府?”
“而这些年,你又是如何做的?”
小张氏张了张嘴:“我……”
顾怀山:“本侯不想听你狡辩,只想告诉你,本侯没聋没瞎,你做的这些,本侯有眼睛看得见。”
“所以,这次的事情真相如何,且不说官府已经定论,就算官府没定论,也由不得你胡说八道。”
“你残害侯府子嗣,念在你为侯府育有一子,本侯就不报官,但这侯府的当家主母之位,是万万容不得你。”
“本侯要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