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续娶的夫人,是我的小姨子,娇纵了些,李公子别见怪。”
唐掌柜提了一嘴后,就让人上了酒菜,转移了话题,没在说家里的事,反而问李今朝他们路上趣事。
李今朝虽一一作答,却也觉得唐掌柜很是违和。
有第一次见面,就如此热情善谈之人吗?
不过唐掌柜喝多了酒,言语之中透露出厌世的意思,似乎极为想念原配夫人。
事件就是在这时候发生的。
楼上先是传来几声女子的尖叫声,紧接着有什么碎裂的声音。
李今朝任职大理寺,对命案极为敏锐。
果不其然,等他来到二楼传来尖叫声的房间,就见房内椅子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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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栏杆处快步走去,往楼下一看,就见刚才打过照面的掌柜夫人双目圆睁,浑身鲜血倒在地上。
李今朝跳下楼,直接来到了掌柜夫人身边,探了鼻息。
死了。
“夫人呀!”跟着李今朝上楼的唐掌柜,站在二楼看到了这一幕,悲痛欲绝,
“你怎么也先我一步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李今朝猛地抬头,目光凌厉地盯着唐掌柜。
他刚才并未说掌柜夫人已死,可唐掌柜只是看了一眼,就断定对方已死。
这不是意外!
而是伪装成意外的杀人事件。
凶手,恐怕就是此时伤心欲绝的唐掌柜!
可掌柜夫人死时,唐掌柜和他们在一起,有不在场证明。
李今朝在现场寻找证据。
房间门上大面积涂了蜂蜜;
从掌柜夫人贴身伺候的丫鬟口中得知,掌柜夫人一月前被蜜蜂蛰过;
栏杆有人为破坏的痕迹;
她掉落的院子处,摆放着许多钉耙、锄头等尖锐铁制物十余件。
据管理物品的小二说,这些物品木柄被虫啃咬坏了许多,唐掌柜让他们把东西拿出来晒晒。
又因为夜间小二突然犯困,便往里收回来了。
窗外雨越下越大,李今朝陷入思维风暴。
就差杀人动机和手法——对方如何让蜜蜂在那时“恰好”出现。
解决这两个问题,就能将一切串联起来。
上官遗就是在这时候登场的,“请问,此处客栈还有房间吗?”
李今朝扭头看去,最先看见一个穿银白锦袍的人撑着油纸伞站在雨中。
紧接着,油纸伞上移,露出了了那人俊逸且略显稚嫩的面容。
是个少年。
他就那样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客栈门口望来。
他们之间隔着层层雨幕,可目光却准确的交汇到一起。
少年似勾了勾唇,踏着地上积压的雨水行来。
他走得似是很慢,犹如一幅动态的水墨画卷,可转瞬就到了檐下。
少年收了油纸伞,递给身后的随从。
原来,他身后竟还有人,之前李今朝竟完全没有看到!
少年冲着李今朝抱拳浅笑,
“在下上官遗,江南人士,敢问兄台大名。”
少年似是笑着,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李今朝不知为何背生寒意,还待他再看,上官遗抹额上的珠翠在烛火下闪了下幽光,打乱了他的视线。
李今朝蹙眉,抱拳回礼:“在下—李今朝,京城人士。”
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似乎只有窗外雨滴声。
……
“cut!”
直到林鑫谈拿着扩音器的声音响起,现场众人才回过神来。
“不错,上官遗出场这一幕拍得十分美,说不得我又拍出了一个名场面!”
孟泽远点头:“的确,雌雄莫辨的少年郎,我想女粉我是吸不到了。”
宋时慢冲着孟泽远腼腆一笑,“孟哥说笑了,都是你带着我,我才能发挥好。”
她又礼貌地冲着周围人点头示意,“我去补个妆。”
等进了休息室,宋时慢脸上的表情猛地沉了下来。
就在刚才,她险些被孟泽远压戏。
若非她早已私底下演练过无数遍这一幕。
刚才她根本表现不出,上官遗第一次看到李今朝时的复杂情绪。
甚至,宋时慢能感觉出来,孟泽远还没发挥出他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