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
“诶?”文韬看看四周,回头询问,“这个地方我们有来过吗?”
“没有哦。”阿蒲朝前方观望。
“我们要见「客户」了,”火树摩拳擦掌,“准备好准备好。”
“这儿有本《陶文诗集》。”小齐的视线落于吧台,“看看内容看看内容,一样的话……”
峻纬一并上前翻阅:“还真全是如月的诗。”
九洲于夹缝中探进脑袋:“是!第一篇就是那个《无题》!”
峻纬将诗集不轻不重的朝桌面一扔:“全是抄的。”
“哦,ze儿还有篇报道。”阿蒲轻瞥几眼一侧的报纸,蓦地伸手捂住,“沈语鸢你先准备好。”
沈语鸢应声露出虚假的微笑:“知道了知道了~你们看吧~”
“是什么?”文韬挪动盖着报纸的手,“哦~!”
峻纬的提醒火速送达:“你俩也……”
“我手没放那儿~!”文韬落下胳膊。
“准备好了是吧,那我念了哦。”阿蒲睨一眼镜头,开始朗读:
“专访羊城着名现代诗人陶文:
……尤其擅长写情诗,曾是名门阔少。……发表《陶文诗集》,引起诗坛轰动。
问:你的情诗都作于如月大饭店,这是你根据真实的情感经历有感而发吗?
答:不是,那只是文字创作,并没有什么真实故事发生。
问:那后来为什么不再写作了呢?
答:创作的灵感有时候很难被捕捉,只能遗憾的说,我后来没有灵感了。”
“没有灵感,是因为,该~有~灵~堂~啦~”
一句夹杂着笑意的女声诅咒幽幽响起。
“啊~!你太吓人了!”九洲惊恐抬头,“你别笑着说……”
“是是是,”小齐慈爱的劝慰,“你再喝点水再喝点水,喝水有益健康。”
“好的哦~”
沈语鸢面相温和的拿起水瓶。
“那刚才这段先不算。”明明重来,“他说他没有灵感了~诶,他为什么没灵感了呢……”
“因为他没有诗可以发—表—了—!”阿蒲声音里也带着些许怒意。
“韬,你来吧还是。”峻纬睨一眼小齐,操心的控了控场。
文韬语气平稳的拿起《如月诗集》:“他想把这个找到,因为如果被别人看到,就知道他的诗不是自己写的。”
“对!”九洲激动的上手一指,“因为这本署名是如月!”
火树再次把冷静语调拉回:“对,这就是证据嘛这就是。”
“得出去。”小齐转身念起墙上告示,“他这里说饭店每日开门时间7点20。”
“有一个什么钟吗?”阿蒲反应迅速的放下报纸,“调时间,7点20,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在那边,”峻纬示意门边表盘处,“空的,缺指针。”
“指针吗?找针也太难找了吧,大海捞针……”阿蒲碎碎念着,翻出吧台抽屉的金属棒,“ze什么?”
“哦,这是时针吗?”文韬快步走来,行云流水的接过细看。
“ze是吗?”阿蒲侧头询问,手指着金属棒继续说明,“ze是可以转的哦~”
“不是,”火树远远抬眼一瞅,“这是笔这是笔。”
“看下接口看下接口!”小齐积极的声音传来。
“还要找别的东西,”峻纬跟着开口,“那边还有个接头,圆的……”
“哦!是不是这个!”九洲拿起刚翻到的灯泡,一溜烟跑到钟表处,“这个灯可以拧上!”
“对!”明明紧随其后,“要把它照出7点20!”
“七~点~二~十~”手拿金属棒的文韬,径直走向钟表处——
“这个~”明亮的笑眼远远望向阿蒲,“这个为什么正好可以插进来~?”
“哦~哦~!”猫猫雀跃的欢呼,弹跳着一路赶来。
“开灯开灯!”“光光光!”
众人的注目中,时间的影子攀上墙壁:
“哇!”“哦!”“对了对了!”……
“门开了!进进进!”一不小心又落于最后的火树,探头探脑的催促。
—
新空间,地板尽是方格机关。
“诶?”陷下去的九洲猛地后退。
“别踩别踩!”明明抬手扶住,望向天花板上因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