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再看等下再看,”阿蒲抽出传单,顺手放到桌上,“先把衣服换了。”
“对,”火树一屁股坐下,顺眼看去,“你们再去给他拿点衣服。”
“你不去~?”文韬的声音伴着灯光骤闪。
“我在这儿给你们留灯嘛~”火树振振有词的话语中,九洲先一步出了门。
……
“鞋子应该zi有这双,”阿蒲指着小丑假人脚上奇形怪状的鞋,“明明,就ze吧,很有意思的。”
文韬手持从走廊假人身上扒下的各式衣裤,一一摆放安利:“这些也还行~”
「砰」
九洲一手一个假人,闪亮登场——
随后左撞右歪,磕磕绊绊乒呤乓啷的走到明明身边:
“这两套还蛮帅的,你选一下。”
“诶?”对突如其来的击打乐大为震惊的沈语鸢疑惑发问,“你咋把他们都搬进来了?”
“他不敢进雕塑室看,”文韬了然笑道,“只能硬搬~”
阿蒲看着假人乐团:“ze三个等会儿还要放回去?”
“这没必要了吧。”研究传单的火树,略微维护,“还他也没啥用我感觉。”
“而且刚才就我自己,”九洲指指南北,扭头告状,“他俩说着话就走了。”
“哇~”沈语鸢暗糖明磕,“九洲自己~为!爱!冲!锋!”
“只有这些吗?”明明娇嗔着询问表情得意的九洲。
“啊~”九洲将假人靠墙摆好,“那我再……”
“不用。”阿蒲瞥一眼两件衬衫叠穿的九洲,以恋爱脑统治世界:
“你把t恤脱下来给他。”
“那你要这个吗?”九洲懵懵懂懂,但即刻行动,“帮我一下~”
明明笑盈盈的拉住内衬,肚腩保护:
“嗯~”
……
九明二人已进入换衣间,阿蒲一脸轻松的坐到床上:
“我们今天si来干嘛?si来拍摄的?”
火树将传单递给南北:
“我们进来吧,实际上我们是当一个odel,然后过来拍照。”
“进来呢,果然就有一个人拍照,但是我们被铐起来了。”
“但他自己呢,自称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怪物」。”
快速浏览完传单的阿蒲,紧跟着分析:
“就是说,密逃大厦这一层,两年前si一个美术学校。17年6月16日的时候,两年前的今天关门了。关门的当天,这个地方举行了一个恐怖派对。根据传单的线索,当时所有学生的出入证,都在雕塑室旁边的画室里面。”
“哦,”文韬转头,“那个人可能原先是这里的学生~他没还。”
“对。”阿蒲起身查看床位,“而且他可leng以前就住在ze里。”
“一号床上那个镜子,”九洲走出换衣间,流畅加入,“是碎的。”
火树抬眼望去:“所以你看,镜子被打碎,说明他就不想看到自己嘛。”
“一号床这里写了一个怪物,打了个叉。”阿蒲指指姓名牌,猛地转身:
“哦!二号的被撕了!”
“撕了~?”文韬一并看去,“哦,六号也被撕了~四号,坏蛋?”
“哈?他叫这个?”沈语鸢眉头一挑,“节目组取名真是越来越敷衍了……”
“不是,他把原名涂掉了,改成坏蛋。”阿蒲灵活移位:
“其他人可能欺负他,说'你是一个怪物'。可leng是之前他被霸凌或者怎么样。”
“霸凌?!”沈语鸢双目微睁。
“对,”阿蒲依次查看,“这个「怪物」的字体也是红色的,说明也是那一批人给他写的。把他名字涂掉,骂他是怪物……”
“……啊,”沈语鸢悔恨之情油然而生,
“我刚才……是不是,叫他烂脸人了?!”
“对。”“是。”
刚走出换衣间的明明,与九洲双双附和。
“啊~”沈语鸢双眼大睁,“那我多不好意思啊……”
“先别不好意思,”阿蒲指着黑笔写下的「坏蛋」二字,“他可leng要报复他们。”
“哦!”九洲看向镜头,“你也小心点。”
明明轻飘飘的开口:“我好像,也说他变态了。”
“你不算。”九洲侧目,“是他先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