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三道渗血的红痕,恰似树头上的雪中梅,娇艳地令人心惊。
“野猫抓的,好痛。”姜梨看着他颤声解释。
陆悬眼皮轻抬,带着些许轻嘲道:“你就是这么勾引陆砚的?”
姜梨愣了瞬,秀气的眉头蹙成一团,“这位好看的大哥哥,你在说什么?阿梨不懂。”
本就生得娇,加上可能还没有及笄,这副懵懵懂懂的表情,无辜至极,好像陆悬在欺负她。
陆悬背过手,冷冷看过去。
他自入仕起便在翰林院伴驾,而后外任都御史纠劾百司,自然气势迫人。这么冷着脸不说话,便是官海浮沉多年的官员后背也会发凉。
姜梨往后退了一小步,歪头道:“大哥哥好冷漠啊~”
“我不管你是谁,是哪房的亲戚,不要打陆砚的主意。”陆悬懒得再同她周旋,直接命令,“离他远点。”
,!
“阿梨要是不听呢?”姜梨脸颊微微鼓起,不大高兴的样子。
“任凭你是谁,我也能让你从此自帝都消失。”陆悬丢下这句,转身便走。
“欸大哥哥——”姜梨一急,小跑着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袖摆,然而手还没碰上,就被对方反身拧住迅速甩开。
“啊~”
又是一声低吟。
陆悬皱眉。她叫得太暧昧了。
“你把我弄流血了。”姜梨委屈巴巴地控诉,原来方才陆悬握的恰好是她受伤的那只。
本来快凝固的血痕,经这一握又渗出丝丝血点。
“活该。”为官者讲究修心养气,陆悬内修道学,更是此中高手,此时却讽刺道。
说完大步向前,再没有理会姜梨。
姜梨眼眶里的泪还挂着,就这么看着对方头也不回地走远。
活该?
她碰到他,所以活该被抓流血?
还是她活该受伤?
姜梨扯唇,抬手擦掉眼泪。
陆家统共六房,妻妾甚众,开枝散叶自然也多,子孙辈加一起一二十个,可谓枝繁叶茂。
三房老爷去世得早,三夫人世家女出身,孀居多年,顾忌府内叔伯子侄众多,平日里不怎么出门。
为打发时间,只能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当然能管得只是陆砚,陆悬压根用不上她。
小小年纪便能端着书本不背到烂熟不用膳,长大后更不得了,官儿越做越大,到现在比他死鬼爹死的时候还要大许多,让三夫人欣慰之余又难免有些惧。
“今日不是旬日,陆砚为何不在族学上课?”
银炭烧得旺,屋子靠檐廊那边两面的窗户都打开了,凉气透进来,照理说是最舒适不过的。
三夫人却觉得心头燥得慌,概因自己的好大儿一回来就兴师问罪。
“……这不是雪下得忒大了些嘛,族学那块四处漏风的,就……接回来待两天。”三夫人颇为小心地瞥了眼端坐如钟的陆悬。
陆悬一双深眸看过去,“那处漏风并非一日两日。”
言下之意,他当初求学的时候,寒来暑往未有间断,今日陆砚亦不可。
“明日就叫他过去。”三夫人的脊背不由自主地软下来。
她生的这个大儿子,人人都说是天降麒麟,是来给她报恩的,唯独她自己心里苦哈哈,哪个当娘的像她这样被儿子提点,还不敢吭声。
陆悬自然也知道,只是父亲过世得早,他做为三房长子,肩负撑门立柱的责任,也包括照顾母亲、看护幼弟。
三夫人往软榻上一倚,为以后的日子发愁。
陆悬看在眼里,到口的问话转了转又咽下去。
罢了,总归他人已经回府,能看着陆砚,且警告过那狐媚女子,想必她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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