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哥哥要帮我拿伤药,三哥哥不让我接近他,那我的伤就没法治,所以,三哥哥要负责的。”姜梨咬唇,委屈地看着他。
陆悬面目沉沉,忽而轻哂,“梅香院没有伤药?”
这就是在说他已经知晓她的身份来历。
姜梨眸光闪了下,转瞬道:“那可不行,我祖母知道定会训斥我的。”
“涂了药,她就不会知道?”
“我可以涂药之后,用袖子遮住,我祖母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发现不了的。”姜梨理所当然地道,一副缠上他的样子。
陆悬扯唇,半晌,下巴微抬冷冷看着她:“胡搅蛮缠?你知道我是谁吗?”
火炉烧了好一阵,热气蒸腾。尽管如此,屋子里的空气却仿佛冻住一般。
若梅香或笔耕在,定然吓得跪地瑟瑟发抖。
姜梨却浑然不觉似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陆悬身前,微微倾身,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从对方眉眼,看到高挺的鼻梁,到嘴唇,再到锋利的下颌,最后又停留回眼睛上,同陆悬对视着。
幽幽香气自身前传来,陆悬生在高门,自小堆金砌玉般地养大,比之皇子也不差分毫,见过闻过的香料不知凡几,这会儿竟一时分辨不出鼻尖萦绕的香气由何而来。
“阿梨仔细看了,是好看的哥哥呢。”姜梨启唇。
陆悬眸色骤深,眉间笼上阴霾。
姜梨弯唇笑,不等陆悬发作,直起身子直接往外走,“既然三哥哥见伤不救,那就算啦。大不了阿梨回去让祖母教训一顿就是。
“自作自受。”
姜梨脚步定住,侧头疑惑地看过去。。
陆悬抬眸,“梅林,猫,木天蓼。”
姜梨瞳孔一颤,垂在身侧的手倏地握紧。
木天蓼,又叫葛枣,可诱发猫的狂性。
怪不得此前讽刺她活该,原来早就闻出来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陆悬面无表情地问。
姜梨默了一阵,忽然笑开。
院外白雪簇簇而落,她侧身而立,身形纤柔,笑靥如花,“当然是:()你以为的禁欲权臣,是我裙下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