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管得着松枝,整个脑子回荡的都是姜梨让他去夜会她的事!
“姑娘,咱晚上是泼他热水,还是冷水?”松枝挽住姜梨胳膊,兴味盎然地问。
姜梨脚步不停,想了一会儿道:“不如……周妈妈的洗脚水?”
“好!”松枝咧嘴点头,一瞬又担心道:“姑娘,他毕竟是四房嫡子,要是传出去,您会不会被牵连?”
姜梨冷哼,“他敢吗?脚长在他自己身上,夜深人静跑人家姑娘院子里说悄悄话,被四夫人和陆老太太知道,不先扒掉他的皮才怪,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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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入夜,姜梨照例陪着姜老夫人绣花绣草。
“今日陆老太太说,过些天要给她家八姑娘、九姑娘办及芨礼。”姜老夫人捏着衣服的袖口,仔仔细细地挑针过去,又穿回来,“问我怎么办才好。”
“她家这么多姑娘,又不是没办过,问您做什么。”姜梨在旁边埋头理线圈,随意答道。
“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姑娘们及芨毕竟是大事。”姜老夫人看她一眼,停下手中活儿,道:“祖母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觉得人家的话有恶意?那会儿,不是你非要祖母带你上京都投奔陆家的吗?”
那时儿子媳妇刚死,姜梨失了魂一样,连吃喝都不会了,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却根本来不及伤心,只恐再失了这唯一的孙女。
却没想到,几个平日里来往亲近的叔伯竟然联合在一起,趁机逼着她这个老的放弃丈夫、儿子挣的家业。
退无可退之迹,她只能散尽家仆,连夜带着姜梨想躲到外面去。
可她们早就被盯上了,那些人一路追赶,不得已她交出了茶园地契,还有那些数不清的店契、房契,包括库房藏金银珠宝的钥匙,只求他们放一条生路。
那些人大约也知道老弱妇孺掀不起什么风浪,更没法报复,留下一辆马车给她们后,扬鞭而去。
她们两主两仆,一辆马车,在林道里行了许久,穿过村庄,城镇。
其实马车的坐垫下藏了银票的,同姜家家业比不过九牛一毛,可四个人找个安静的地儿,倒也能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可有一日,姜梨突然清醒,醒了就问她是不是同京都首辅陆家的老太太是旧识。
:()你以为的禁欲权臣,是我裙下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