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求求你别说了!”
两人出去之后,书房又恢复安静。
“你说,该怎么办?”陆修元看着陆悬,眸光莫测。
“眼下是谁杀的,倒不是最重要的,几百个人中挑一两个抵命就是。但若咱们陆家因此落了把柄在太子手上,祖父,您想想,是否这才是对方想要看到的?”陆悬答的缓慢。
陆修元目光落到虚空某处,既未点头,也未摇头,“他是你四伯。”
言下之意,你就这般冷漠对待?
陆悬:“逝者已逝,生者还需偷生。祖父,大局为重,您自小教孙儿的。”
“大局为重……”陆修元低低嚼了一遍。
陆悬从东篱堂出来后,所见檐廊全都挂上白麻,来不及换下的红灯笼,也用白色的麻布裹住。
笔耕走近,“大人,墨白来信,说四老爷的尸体正动身运往京都,从水路运,大约七八日能到。”
顿了下,接着道:“太子那边的人主张挨个拷问,誓要揪出真凶。”
很显然,是怕这口黑锅被陆家算到他头上。
陆悬脚步不停,点头表示知道。
“老太太命人在前院搭了灵堂,估计要不了多久,外面的人就会陆续收到消息,到府上祭奠。”笔耕亦步亦趋。
“嗯。”陆悬淡淡应了声。
“……大人,您说真和太子有关吗?”笔耕挠头,他是想不清楚。
陆悬瞥过一眼,“这是你能问的?”
“属下知错!”
陆悬回头,继续往枕山院去。
谁也说不准,兴许太子就是料到旁人也觉得不可能是他,才故意如此。也兴许是齐王嫁祸,不过这对齐王来说,未免过于冒险,一旦被陆家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
更或许,四伯命该丧于建阳。
“让墨白盯着些,那几百人眼下不能出现意外。”
“属下知道了。”笔耕点头。
“青州林家的人快到京都了吧?”忽然,陆悬问。
:()你以为的禁欲权臣,是我裙下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