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再给阿梨最后一个机会,如果明日还是查不到,那阿梨就再也不提这件事,好不好?”她将剥好皮的地瓜托在手心,捧到她祖母面前。
姜老夫人停下动作,抬头望向姜梨满含期待的眼睛,好一会儿,终于“嗯”了声,“明日是最后一日,再没个结果,咱们就走。”
姜梨没有答,只唇角弯出浅浅的弧度,手又往前递了递,“祖母,您吃。”
姜老夫人叹了口气,伸手接过。
翌日。
姜梨没再去店宅务,而是直接守在永兴坊入口。
同一时间,陆悬的马车再次经过。
这回姜梨袅袅婷婷地站着,直接拦在路中央。
笔耕驾车转过弯看到的时候,唇角忍不住抽动,又来!
“悬哥哥,那日在枕山院,阿梨好像丢了东西。”姜梨毫不在意愈趋愈近的马车,软声道。
马车里头毫无动静,笔耕也不敢停,依旧向前。
终于,眼看再有半丈就要撞上,陆悬终于开口,“什么东西?”
笔耕勒紧缰绳,马车险险停在姜梨身前半尺距离。
姜梨勾唇笑了笑,走到侧旁,“能进去再说吗?下面不大方便。”
陆悬没有应。
笔耕眉头翘起。心道上马车,想什么呢?我们大人的马车就没坐过第二个人,三夫人都没有!
“就一会儿,一会儿就行了。”姜梨声音软软,不用看人,也能想到声音的主人现在定是一副娇娇柔柔的姿态。
“给你半盏茶功夫。”终于,马车里传来这声。
姜梨冲笔耕挑了挑眉毛,示意对方赶紧搬马凳,笔耕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再一次被他家大人的决定惊得体无完肤。
一掀开毡帘,姜梨就撞到对方淡漠望过来的眼。
姜梨丝毫没有停顿,弯腰进去坐到旁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她今日穿的是绯色披风,衬得她的脸雪白如玉,一双黑眸像沁在泉水里似的,水汪汪的。
陆悬只看了一眼,又低眸看回手上卷宗,问:“丢了什么?”
:()你以为的禁欲权臣,是我裙下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