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喘不过气,开始想要撤退,却不想陆悬像紧紧咬住猎物的野兽,一丝半毫也不想松口。
激烈的对抗,你逃我追。姜梨喉咙闷疼,手下忍不住用力掐他,
兴许是胸口疼痛转移了注意力,陆悬终于回过神一般睁开眼。
姜梨推他一把站起身,怒道:“做什么像没亲过人一样,差点憋死我了!”
陆悬薄唇紧抿,脖颈处凸起的青筋突突跳着,黑如浓墨的眼看着姜梨。
姜梨抬手背擦了下唇,擦到一半忽然古怪地睨向陆悬,“悬哥哥,你不会……真的没亲过女人吧?”
陆悬撇开眼,一言不发。
“真的?”姜梨失笑,身子站直,紧紧盯着对方,“不会吧,堂堂陆家三公子到今日还是……阿……雏儿?”
她玩味地勾唇。
“滚。”陆悬吐息已经恢复如常,面无表情地道。
姜梨这时哪里会走,她重又挤到对方身前,双手搭到陆悬肩上,居高临下道:“那我再来教教哥哥……”
说完,在陆悬冰冷的视线下俯身贴面。
这一次明显比方才要柔许多,姜梨甚至抽空提点几句,“放轻松,不要太用力,对,就是这样……”
笔耕守在不远处,无聊地数着天上飞过的鸟儿。
直到第五只落到院子里的假山石上,留下个不大不小的纪念品时,忽听里头一阵巨响。
笔耕浑身一惊,连忙敲门,“大人——”
“出去。”陆悬斥道。
书房内,姜梨倚在桌案上,好笑地往下看去,亲着亲着把桌上的砚台挤到地上,墨撒了一地。
“姜梨,你很会啊?”突然,陆悬冷声问。
:()你以为的禁欲权臣,是我裙下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