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信什么?
她问他还想信什么,他还能信什么?
陆悬看着她,激烈的情绪在他脑海中交战,他的心狼藉一片。
姜梨却将小脸柔顺地贴上对方的手,“哥哥,信阿梨。”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悬终于开口,却是对笔耕:“出去。”
笔耕背着身站在密道里,心下正惊惶无措,听到吩咐,当即躬着身飞快退了出去,退到门外,一把拉上门。
一口大气从肺腑喘出,他这才感觉活过来。
陆悬一点一点松开手,缓缓坐到圈椅上,目光落到书房正中,那顶火炉上方的鎏金缕空球上,“一开始为什么不说?”
,!
姜梨抽泣着,委屈又可怜,“毕竟他是哥哥你的……亲叔伯,阿梨说出来,怕哥哥以为我……别有居心,挑拨离间。”
见陆悬长久地不说话,只是拿一双深幽的眼睛看着前方。
姜梨脚下动了动,缓缓矮下身,靠到陆悬膝上,仰头道:“哥哥信阿梨的,对吗?”
几多情绪在陆悬眼中绞杀,到最后,潮水一般悄无声息地退下去。
他伸手抬起小姑娘的下巴,笑了笑,“信,只要你说的,哥哥就信。”
姜梨眉眼弯起,起身攀到对方身上。
陆悬描摹着眼前这一张好似不喑世事、不染凡尘的小脸,突然一把扯近,重吻而下。
呼吸被汲取殆尽,唇舌被绞得发麻,姜梨全身气力被抽除,整个人软得像水一样,只能摊在对方怀里,任对方疯狂咬噬。
分明已经把人箍在手心,分明小姑娘连呼吸都被他吞噬了,可陆悬还是不满足。
他的心像一个无底洞,疯狂叫嚣着占用。
占有她!
让她只能在他身下哭泣着求饶,堵住她的小嘴,让她再也说不了谎话!
对,谎话!她说的句句都是谎话!!
尽管书房温暖如春,然而,当肩背裸露出来的时候,姜梨还是忍不住地颤栗了下。
温软滑腻,比天下最名贵的羊脂玉还要好,陆悬的手颤抖着,急切、毫无章法的抚摸着。
他低头看去,只一眼,双眸烧起来,心脏烧起来,浑身上下如坠炼海。
他倾身向下吻去。
:()你以为的禁欲权臣,是我裙下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