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果然选择隐忍不发。
姜梨眸露讥嘲。
男人,就是贱人,被身下二两肉支配的废物。
给点甜头,就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对着她摇尾巴,任她驱使。
松枝抬起姜梨纤细的胳膊擦洗,在瞥到她身前蔓延到腰侧星星点点的痕迹,眼泪啪嗒啪嗒砸到水面。
“……这个死变态!姑娘您还没及芨,他也下得了手!!”
说着呜咽哭出声。
姜梨睁开眼,有些嫌恶地伸手把小丫头往推远,“收收你的眼泪,别弄脏了我的洗澡水。”
“姑娘!”松枝气的摔了她的胳膊,“这么大的事儿,您怎么跟没事人儿一样!”
“什么大的事儿?”姜梨皱眉,“又没发生什么,就是被亲了半身口水,脏死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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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枝瞪圆眼睛,“真的?”
姜梨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
“姑娘?!”
“比真金还真。”敷衍着丢下这句,姜梨整个人往下缩进水里。
其实在她眼里,即便是真发生什么,也不是什么事儿。
一个连命都可以舍弃的人,肉体、贞洁又算什么。
陆家。
“你可听清楚了,那个姜梨不仅没离开京都,还像模像样地开了间铺子?”
陆婧坐在妆台前,婢女小心地替她簪发钗。
“没错,三姐姐,我那婢女同祖母院里伺候的一个丫头是姐妹,听得真真切切。”陆蔷目光从对方发髻上那支累金海棠金钗一扫而过,凑近道。
“小贱人,苍蝇似的还阴魂不散了!”啪地一下,陆婧摔了手中齿梳。
上回在十三妹妹那儿,若不是因为姜梨,她又怎会同陆砚起争执,怎么会被三哥罚去跪祠堂。
想到跪祠堂,她心里还一阵发寒。
那日到很晚,三哥身边的小厮才来让他们各自回去,别的院里的婢女小厮都赶过来搀扶自家主子。
偏生她的婢女迟迟不到,她双腿酸软,站起来都艰难,最后只能同棺材待在一处等。
诡异的是,明明前一刻还烛火通明,却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风,一下子吹熄了所有蜡烛。不仅如此,祠堂里还隐隐传来活人急促的喘息声。
她吓得当场晕厥,醒来后高热不退,一病好些日子。
“三姐姐,我倒觉得这反而是教训她的好机会。”陆蔷站起身,帮她扶了扶发钗,轻声道:“人不陆家,咱们做什么也就不怕她告状,她一个没权没势的孤女,还不是任由您搓扁揉圆。”
陆婧侧眸斜睨她,“说得这么好听,你有什么主意?”
“她不是开了胭脂铺嘛,若是那些东西敷坏了人……”陆蔷眸露精光。
陆婧挑眉,接嘴笑道:“那她姜梨就百口莫辩,京兆尹大牢就是她在京都最后的去处。”
“进了大牢,再找几个脏污的囚犯玩死她,最好让她染上脏病,叫她那张狐媚子脸一辈子烂在大牢里。”陆蔷眯眼,声音阴狠。
她好歹是陆家女,在陆家却像个影子一样无人在意,还需时时讨好陆婧这个蠢货。
而姜梨,一个孤女,就因为一张脸生得好,到哪里都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她不:()你以为的禁欲权臣,是我裙下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