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
“……不不敢,怎敢让姑娘亲自去取,奴婢这,这就去。”
姜梨笑,“去吧,麻烦姐姐了。”
直到退出门外,梅香终于长吁一口气。
这姜姑娘当真是……厉害的角色啊。
“说吧,怎么了?”待人走开,其他婢女守在檐廊下,姜梨这才淡目望向宋秀珠。
宋秀珠早被吓得浑身僵住,听到这句眼珠子抖着转向姜梨,嘴唇嗫嚅,不知该不该说。
她害怕,害怕说了就不只是一只手筋被挑断。
可她又想说,或许眼前这女子能救她了。
“不说我走了。”姜梨有些嫌弃她磨磨蹭蹭,站起身欲走。
宋秀珠一急,摔到榻下,“求,求姑娘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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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宋秀珠爬上软榻,姜梨扫了眼她的手指,“就这么个事儿?”
“……嗯,嗯。”宋秀珠瑟缩着,眼里裹泪,“我……我不想待在这儿了,我想回家,我,我家在西市,开珍珠铺子的,便是不富裕,也好过残废不是……”
“回家……你大约是回不了了。”姜梨伸指轻点小几。
宋秀珠肩膀一垮,眼泪汹涌而下。
“不过,这只手我倒是可以替你出个主意保住。”姜梨眼尾一勾,随手拈起香囊把玩,“他不是说等你绣好香囊,再挑断手筋么,那绣不好不就成了。绣不好,绣不完,你的手自然就保住了。”
宋秀珠眼睛睁圆,半晌,怯声道:“这,这这能行吗?会不会惹得那位公子更生气?”
“不行又怎么样,不还是手筋被挑。”姜梨嘲谑一笑。
宋秀珠猛咽一口口水,怔怔点头。
姜梨目光从她身上掠过,站起身打算要走。
“姑,姑娘,你放心,我我我一定不会说出来是你给我支招儿的。”如果我没事的话。
宋秀珠忽然探直身子向她。
姜梨侧目向她,半边唇角勾起,挑眉哼笑开:“你以为不说他就不知道了?怎么傻得这么可爱呢……”
眼横秋水,流转生情。
宋秀珠没读过多少书,能想到的只有家中珍珠铺子里,从蚌壳中开出的最大最亮最圆润的那颗,明亮到叫人侧目,让她晃眼。
“这个……做好了送给我成吗?”姜梨放下手中做到一半的香囊,伸指推到宋秀珠面前。
“……好。”宋秀珠有些呆愣地点头。
:()你以为的禁欲权臣,是我裙下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