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用一个口鼻呼吸,用一个心脏跳动,用同一副手脚行走世间……
他和她,合二为一。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姜梨孱弱的如同一只小猫儿,陆悬一只手便能掐住她的腰,让她半点不得动弹。
唇舌发麻,胸腔越来越胀,意识也变得模糊,就在她恍惚快要死掉的时候,陆悬终于放过她。
他转而向下,烧红的眼里再看不到其他,只有眼前粉白一片,只有雪上梅,花中蕊。
他是摧梅折蕊的劲风,是暴雨,是冷霜,直到狼藉一片才肯罢休。
大掌胡乱地颤抖着抚弄,他猛地把人抱上桌案,自己仍旧坐在圈椅上,双目赤红低眸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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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寸草不生的原野,一汪小泉掩在其中,泉眼幽闭着,一阵风吹来,它吓得瑟缩不止。
陆悬的喉结疯狂滚动,肌肉紧绷如铁,蓄满张力,热气氤氲,他身上甘松的气息浓烈到几乎烧着,薄汗从每一个毛孔里争先恐后涌出……
他舔了舔唇,再也克制不住地凑近……
却突然,叩叩——
书架那头传来敲击声。
陆悬猛地顿住,鼻尖恰恰好定在温热之上,剧烈的吞咽声自他喉咙里发出。
用尽全身力道,他抬头,望向姜梨。
触及她视线的刹那,他以为自己撞进凛冽寒冬里。
姜梨只是看着他,并无欢喜、亦无恼怒,甚至连羞怯都没有,兴许在她眼里,他不过是头野兽,一个欲火中烧、失去理智的牲畜。
她不动声色,是因为她不在乎。
他所为之心颤,为之癫狂,为之辗转难眠、为被旁人攫取而嫉妒成狂的肉体,在她眼里是器物,是承载她灵魂的瓶罐,是皮囊而已。
见他不再动作,姜梨滑下桌案,慢悠悠地穿起襦裙。
陆悬双目沉沉看着,在她系不好系带的时候,伸手接过帮她系好,而后又沉默着坐回。
“哥哥还气吗?”姜梨侧头问,声音淡淡。
陆悬偏过头,望向博古架。
姜梨秀眉轻挑,抬步走进密道。
书房里安静下来,陆悬扣在扶手的手却越握越紧,骨节咯吱作响,终于在胸腔交织的情绪炸裂开来时,扶手碎成粉末。
他抬靴猛地踹向桌案,桌子如同断羽疾速飞出,砸到对面墙上,砰——四分五裂,碎木头散了一地。
满地狼藉。
他闭眼,急喘一口气,靠在椅子上再也没有动作。
:()你以为的禁欲权臣,是我裙下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