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却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重磅石子,瞬间在我心底掀起了层层波澜,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番波折之后,这神秘的冷寒刃竟会与我有了这样的关联,一时之间,我竟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不断思索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此刻只觉得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满心都是疑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这稀里糊涂的,居然就被一把刀刃给“认主”了,这听起来实在是太荒唐了呀!
想我之前哪经历过这样的事儿呀,在我的认知里,认主这种事儿,那通常都是发生在猫猫狗狗之类有生命的活物身上呀,毕竟它们有灵性,能和人建立起特殊的情感联系,可这刀它说到底就是个物件罢了,又没有思想,更没有感情,怎么就能认主了呢?这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眉头都快拧成了一个疙瘩,可任凭我怎么琢磨,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继续呆呆地站在那儿,满心的迷茫和困惑。
正要询问陈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阵眩晕袭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脑袋昏沉,身上还残留着之前受伤的疼痛。周围是一片陌生的环境,我躺在一个简陋的石屋内,身下铺着些干草,勉强算作是个能休憩的地方。
陈锋就坐在一旁,见我醒来,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却没再多说什么,依旧沉默着,那副不善言辞、不愿多言的样子一如既往。
我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他:“陈锋大哥,这冷寒刃认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陈锋沉默了好一会儿,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在斟酌着该怎么回答,良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机缘巧合罢了。”说完,便又陷入了沉默,目光看向别处,像是不想再多谈及这个话题。
我心里依旧满是疑惑,可也知道从他这儿怕是问不出更多了,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时,我才想起金巧欣,环顾四周却没看到她的身影,便又问道:“金巧欣呢?”
陈锋冷冷地回了一句:“不知道。”那语气冷得就像这石屋里的空气一样,说完便又没了下文,整个人仿佛一座沉默的冰山,让人难以靠近,也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有些无奈地看了看陈锋,可内心的好奇实在是太强烈了,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这冷寒刃认了主,我能拿它做什么呀?我又不会用它。”
陈锋微微皱了下眉头,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拿着便是,危急时它自会护主,不必刻意去琢磨怎么用它。”说罢,便又恢复了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样,只是目光看向石屋的角落,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
我一听这话,心里更急了,往前凑了凑,继续追问道:“陈锋大哥,你这话也太笼统了呀,好歹给我讲讲它大概有些什么特别之处呗,不然我这心里实在没底啊。”
陈锋轻轻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我,眼神里多了一丝不耐,但还是开了口:“这冷寒刃认了你做主人,关键时候能感知危险,自行出招御敌,你只需握紧它,心里想着要保护自己就行,其他的,无需多问。”
我挠了挠头,还是觉得难以理解,嘟囔着说:“这听起来也太玄乎了,就靠着心里想就能出招?我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呢。”
陈锋眉头一皱,语气加重了些:“信与不信由你,它本就不是寻常之物,等你真正遇到危险,自会知晓厉害。”
我见他有些生气了,赶忙赔笑道:“大哥,我没不信的意思,就是一时半会儿还转不过这个弯来。
陈锋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透着一丝不耐,随后便当作没听见我的话一样,不再理会我。我讨了个没趣,可心里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被敷衍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厚着脸皮朝着陈锋贴了过去,脸上堆着讨好的笑,说道:“陈锋大哥,我看你之前那么厉害,不管是对付野猪、黑熊,还是和黄耀生交手,那身手简直绝了呀。要不你好歹也教我几招?我这有了冷寒刃,要是啥都不会,万一再遇到危险,那不得拖大家后腿嘛。”
陈锋低头思索了一下,沉默片刻后,缓缓吐出几个字:“跟我来吧。”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赶忙站起身,跟在他身后,一同走出了石屋。
刚一出门,我才发现原来这石屋所在之处是湖边,旁边有一片开阔的空地,四周静谧,只有微风轻轻拂过草丛发出的沙沙声,倒是个练刀的好地方。
陈锋走到空地中央,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