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忽听一声女子惊呼:“你怎么出来啦?你还有伤呢!”那声音里满是焦急与关切。我赶忙回头一望,只见金巧欣正朝着这边急匆匆地奔来,她手里还拿着几株草药,想来是刚采完药准备回来给我换药的。
经她这一提醒,我这才猛地想起来自己胸口还有伤呢,之前注意力都被陈锋教刀法以及拔刀这事儿给分散了,一时都忘了这茬。这会儿回过神来,那伤口处的疼痛感瞬间如潮水般袭来,一阵钻心的疼,让我忍不住“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用手捂着胸口,脚下一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金巧欣加快脚步奔到我跟前,急忙蹲下身,脸上满是担忧,一边查看我的伤口,一边埋怨道:“你呀,伤还没好就乱跑,这要是伤口裂开了可怎么办呀!”说着,她又着急地看向陈锋,语气里带着一丝责怪,“陈锋大哥,你怎么也由着他出来呀,他这身体哪经得起折腾呢。
陈锋低头看了一眼我,眉头微微皱着,脸上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却破天荒说了一句:“皮里肉外,大惊小怪。”那语气虽然还是冷冷的,不过听着似乎是觉得我这伤没什么大碍,没必要如此慌张。
金巧欣一听这话,顿时眉头一皱,站起身来,看向陈锋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满,反驳道:“陈锋大哥,你说得倒轻巧,这伤口要是处理不好,感染了可就麻烦了呀,哪能这么不当回事呢。”
我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看着他俩因为我的事儿起了争执,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赶忙说道:“巧欣,别怪陈锋大哥了,是我自己硬要跟着出来的,我这一时忘了伤口这回事儿了,不怪他。”
金巧欣听了我的话,又赶忙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起我的伤口来,嘴里还念叨着:“你呀,就是不让人省心,我刚去采了些草药,本想着回来给你好好换药的,这下可得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了。”说着,她便小心翼翼地拨开我捂着伤口的手,轻轻解开之前包扎的布条,一脸专注地检查着。
我坐在地上,静静地任由金巧欣帮我检查着伤口。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我,可我还是因为伤口的触碰忍不住微微皱眉。趁着这间隙,我缓缓抬起头,四处观望起来,只见眼前这片湖着实好大呀,那湖水波光粼粼,一直向远方延伸,一眼根本望不到边际,仿佛与天边都连接在了一起。我不禁心生好奇,便开口问道:“这是哪里呀?”
金巧欣一边专注地为我擦拭着伤口,将那些带着血迹的药草残渣清理干净,然后又仔细地换上新采来的草药,一边轻声说道:“这里是狼林湖畔。那天你晕了过去,可把我们吓坏了,没办法,我们就在这附近找了这么个破石屋,估计这里应该是附近渔民打鱼时休息的地方。不过看你这伤口的情况,愈合得不太好呀,看来我们要在这里住几天了,等你伤好一些了,咱们再继续赶路吧。”
我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无奈,可也知道自己这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立刻出发,只好点了点头,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可别因为我耽误了行程呀。”
金巧欣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你这伤要紧,咱们先把身体调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陈锋在一旁冷冷地说道:“我去寻找点吃的用的。”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着湖边的林子走去,那背影透着一股冷硬,让人感觉他似乎一刻都不想多停留,只想赶紧去把事儿办完似的。
于是接下来几天,我们便在这里休整了起来。陈锋每日早出晚归,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周边的哪些地方探寻,总之每次回来,总能弄来不少有用的东西,像食物、水,还有帐篷等物品,这倒是让我们的日子没那么艰难了。
到了晚上,金巧欣便开始在石屋旁边忙活起来,准备把帐篷搭起来。我看着她那认真的模样,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想着自己身体也好些了,就主动提出要睡到帐篷里去,也好让她能在石屋里好好休息休息。
可没想到,金巧欣一听我这话,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同意,嘴里还念叨着:“你身上还有伤呢,这夜里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好,帐篷里哪有石屋暖和,你就安心在石屋里待着吧。”不管我怎么劝说,她都执意不肯改变主意,最后还是她自己一个人睡在了帐篷里。
这天,金巧欣正细心地帮我换药,她专注的神情和平稳的动作,让我在这安静的氛围里,突然就想起了她之前提及她师父的事儿,好奇心一下子冒了出来,便开口问道:“金巧欣,你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呀?你给咱好好讲讲呗,说不定陈锋大哥还认识呢。”
我这话一出口,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