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葱丝、黄瓜和甜面酱,味道绝了;还有甜甜的糕点,样式可精美了,一口咬下去,满满的都是香甜的味道呢。”
金巧欣听得直咽口水,咂咂嘴说道:“哎呀,听着都馋人,我要是能去尝尝就好了,感觉外面的世界什么都好新奇呀。”
我笑着说:“等以后有机会了,你可以出去走走看看呀,肯定会大开眼界的。”
止戈在一旁听着我们的对话,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带着几分严肃说道:“外面虽好,但人心险恶,不如我们村子宁静、祥和。”
金巧欣听了,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连连点头说:“嗯嗯,师傅说得对,不过我就是想着要是能出去见识见识,再回来把外面有意思的东西带些到咱们村子里,那也挺好的呀。”
我想了想也说道:“大祭司,您说得有道理,不过只要自己心里有分寸,出去见识见识也能多长些见识呢,回来也能让村子变得更有意思呀。
止戈面露严肃地看了看金巧欣,那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说道:“行了,合同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吧?他们还等着呢。”说着,止戈下巴微微一抬,朝着站在边上的那些人示意了一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紧接着,止戈又看向我们,语气变得郑重起来,说道:“真是巧呢,正好有事情让你们去办。”说完,便朝着那领头的人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那人见状,赶忙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先是朝着止戈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后又朝着我们俩客客气气地点了点头,接着便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朝鲜话。那话语一串串地从他嘴里冒出来,我是一句都听不懂,只能满脸疑惑地看向金巧欣。
金巧欣在边上赶忙轻声给我翻译道:“他说首长吩咐让我们去为他的人身安全做护航呢。”我一听,心里忍不住暗暗嘀咕起来,什么为领导做护航呀,说白了这不就是去当保镖嘛。我之前可从来没干过这活儿呀,虽说这工资待遇确实挺诱人的,可这责任也重大得很呐。万一出了点什么岔子,那可怎么得了。我抬眼悄悄打量了一下那领头的人,又看了看周围站着的其他人,他们一个个看着都挺干练的样子,估计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而我呢,就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真要去执行这任务,心里还真没底儿呀。可合同都签了,这会儿也容不得我退缩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只盼着这任务别太棘手才好呢。
止戈转过头朝那领头的说了几句朝鲜话,那领头的便领众人转身离去。门外响过一阵汽车的轰鸣声,显然车队走远了,我正纳闷,止戈说道:“我让他们留了一辆车在这里,你在这先待两天然后去平壤见那位首长,我现在还有些话要和你们说。”
我和金巧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不过还是乖乖站在原地,等着止戈接下来的话。
止戈看了看我和金巧欣,然后慢慢说道:“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信守当年的承诺守护着一方安宁。我在这里守了1,300多年,中间也遇到过许多事情。现在细细想来,也许会与我们身上的不老药的秘密有关系。”
我和金巧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不过还是乖乖站在原地,等着止戈接下来的话。
止戈接着说道:“那年我在洛阳赏牡丹,正是牡丹盛放的好时节,城中处处繁花似锦,赏花之人络绎不绝。就在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邂逅了独孤伽罗。当时的她,虽还是个少年女子,却透着一股灵动聪慧的气质,双眸犹如星辰般明亮,站在牡丹花丛旁,美得宛如画中人一般。
她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而我因平日里喜好读书,见识也算广博,对这牡丹的诸多典故、习性等都颇为了解。偶然间,她听到我给旁人讲解牡丹的妙处,便凑了过来,眼中满是好奇与求知欲,不住地向我询问着各种问题。我见她如此好学,便耐心地一一作答。
一来二去,她对我的见识大为赞赏,觉得我这样的人若能常伴她左右,传授她更多的学识道理,那必是极好的。于是,她便向她的父亲举荐我做她的老师。考虑到我同为女子,与她相处、教导她,在情理上确实更为方便一些,她父亲思索之后,也就应允了此事。
自那之后,我便时常出入独孤家,与独孤伽罗相处的时日渐多。我教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会给她讲些古今轶事、为人处世之道。她学得极为认真,领悟能力也很强,很多时候一点就通,我们之间愈发投缘,由此便结识下了很厚的情谊。
时光匆匆,她十四岁那年,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在家人的安排下,嫁给了当时大将军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