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察觉到这里藏着如此重要的东西。
安置好符文石后,蒙适站起身来,再次看了看石棺以及那藏着符文石的隧道边缘,心中默默期许着,但愿这块符文石能在此安然隐匿,等待着或许有朝一日,会有合适的机缘让它再次发挥作用。随后,他便如同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衣冠冢,迅速融入了外面的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那藏在暗处的符文石。
止戈讲完这一切,脸上的神情依旧严肃,他看着我,缓缓开口说道:“之前你们提到黄耀生的那些能力时,我心里就一直在犯嘀咕,现在我是越发怀疑他与阴阳师有关联了。”
止戈皱了皱眉头,边踱步边继续说道:“就拿他能控制风影鹫和青鳞暴恶兽来说吧,你们仔细想想,那风影鹫和青鳞暴恶兽可都不是寻常能被驯服的野兽呀,各个凶猛无比、野性难驯,可在黄耀生手里,却跟听话的宠物似的,能任由他驱使,让它们去攻击咱们,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古怪呢。”
说着,止戈走到一旁的桌子旁,手撑在桌面上,眼神中满是思索的神色,接着讲:“我是见识过阴阳师操控式神的手段,那些阴阳师凭借着自身的秘术和咒法,就能把式神掌控得服服帖帖,让式神按照他们的想法去行事,不管是发动凌厉的攻势,还是进行巧妙的防御,全都能精准做到。黄耀生控制风影鹫和青鳞暴恶兽的这种情况,虽说和阴阳师操控式神在形式上可能有些差别,但本质上,都是让这些强大又难控的家伙乖乖听话,为自己所用,这感觉实在是太像了呀。”
止戈站直身子,目光变得深邃起来,直视着我的双眼,语气里透着郑重:“所以啊,单从这一点来看,我就觉得他和阴阳师之间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咱们暂时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去证明罢了。不过不管怎样,往后咱们再面对黄耀生的时候,可千万得小心提防着,不能掉以轻心了呀。”
我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难道只有阴阳师有这种能力呀?”
止戈听了我的话,缓缓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仿佛思绪也随着那视线飘向了很远的地方,过了片刻,他才开口说道:“那倒不是啊,其实台湾的灵媒一派和东北的萨满教也都有类似的能力呢。”
止戈微微皱起眉头,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继续说道:“就拿台湾的灵媒一派来说吧,他们有着独特的通灵之法,能够和一些灵体建立起联系,借由这些灵体的力量去达成某些目的,有时候也能驱使那些灵体去做一些事儿,就如同阴阳师驱使式神一般,虽然二者所借助的对象不同,可那种通过特殊手段掌控外在力量的感觉是很相似的呀。”
止戈停顿了一下,手轻轻摩挲着下巴,接着讲:“还有东北的萨满教呢,那些萨满们在举行仪式、施展本领的时候,也可以沟通天地间的诸多灵物,让它们听从自己的差遣,去帮忙或者去对抗一些情况。他们施展起来,也是自有一套神秘的门道,和阴阳师操控式神、让其为己所用的手段在本质上也有着共通之处呢。”
止戈收回望向远方的目光,转头看着我,眼神中多了几分凝重:“所以啊,虽说咱们怀疑黄耀生和阴阳师有关,可也不能就笃定一定是阴阳师那方面的情况,说不定他是从别的途径学到了类似的本事,这事儿啊,还得多加探究才行,咱们可不能轻易下结论呐。
我连忙应道:“灵媒一派,我还真不清楚,确实是头一次听说呢。萨满教我倒是了解一些,我家在东北,那边有好多出马仙,我感觉他们好像就是萨满教的呀。”
止戈听了我的话,微微点头,接着说道:“嗯,出马仙确实只是萨满教的一个分支罢了。真正厉害的大萨满是落霞呀,她在萨满教里那可是有着非凡的地位,掌握着许多精深又神秘的萨满术法,很是不简单呢。”
止戈稍作停顿,目光变得深邃了些,继续讲道:“再说说灵媒一派,这一派的创始人是姜齐,他凭借着自身的天赋与钻研,创建了这灵媒一派,还琢磨出了一套独有的和灵体沟通,并且借助灵体力量去做事的门道,在这一块儿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