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随后轻声说道:“来吧,随我出来。”言罢,他利落地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引领着我们踏出套间。
外面那桌正酣战于扑克的几人,脸上纸条横七竖八,模样甚是滑稽。陈峰目光扫过,微微清了清嗓子,那咳嗽声虽轻,却似有魔力一般。几人瞬间如受惊的小鹿,忙不迭地从桌子上跃下,手忙脚乱地撕扯着脸上的纸条,而后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着装,一个立正站定,个个身姿挺拔,如同一排排整齐的白杨,刚才的散漫之态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峰微微清了清嗓子,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给你们介绍两位新成员。”说罢,伸手指向我们,“胡哲、金巧欣,从现在起,他们便是咱们的同事了,希望往后大家都能齐心协力、团结友爱。”紧接着,他又指向身旁一位朝气蓬勃的年轻小伙,“小马,你过来引领他们熟悉一下咱们这儿的环境。”
被唤作小马的年轻小伙迅速反应,迈着矫健的步伐几步上前,身姿笔挺,一个标准的立正,干脆响亮地回应:“是!”陈峰转而向我们轻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期许,“你们俩跟着小马去转转,熟悉一下环境,我就先失陪了。”言毕,他转身稳步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被称为小马的年轻人待陈峰走进办公室后,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快步走到我们跟前,大方地伸出手,说道:“我叫马静发,很高兴能认识你们。”我赶忙伸手与之相握。马静发随即转身,向身后指去,介绍道:“刚才和刘姐开玩笑的那位,”说着,手指向那个较为瘦小的年轻人,“他姓侯,叫侯常喜,大家都亲昵地称他猴子。”
话音刚落,那个被叫做猴子的人便笑嘻嘻地凑到我们跟前,热情地与我们握手。接着,马静发又伸手指向边上一位身材壮硕的年轻人,继续说道:“他姓李,叫李明晨,因为身形魁梧,大家都喊他大李或大个儿。
随着小马的介绍,那叫李明晨的大个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脸上绽开憨厚的笑容。随后,小马将手指向身旁的另外两人,这时我们才留意到,待他们脸上的条被摘除后,原来是两位女同志。
小马指着年龄稍长的一位说道:“这位是杜红,我们都尊称她为红姐。”我们赶忙走上前去,礼貌地与她握手。这位红姐看上去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面容慈祥,眼神中透着和蔼与亲切,让人如沐春风。
接着,小马又指了指边上那位年轻姑娘,她大约二十多岁,扎着一个俏皮的马尾辫,圆润的脸蛋恰似肉包子一般,带着几分可爱的娇憨。小马笑着介绍道:“这个是溪虹霞,她名字里的西是溪水的西,霞是彩霞的霞,不过我们都叫她瞎子。哈哈。”
溪虹霞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小脸愈发圆润。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着小马便是一顿粉拳乱挥,小脚也没闲着,一个劲儿地往小马身上招呼,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叫你乱给我取外号,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马被西虹霞追打,左躲右闪,嘴里不住地求饶:“哎呀,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再也不叫瞎子了,叫霞子,叫霞子行了吧!”边说边用手臂护住头脸,身体灵活地在桌椅间穿梭,试图避开西虹霞的“攻击”,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嬉笑。
这时,外号叫猴子的侯昌喜凑到我身旁,一脸好奇地问道:“哎,你们俩咋来到这儿的呀?”我与金巧欣对视一眼,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接着便把我们在朝鲜境内的经历从头到尾详细说了一番。几人听闻,皆惊得目瞪口呆。
随后,叫小马的马静发指着我,咋舌道:“嚯,胡哲,你可真有两下子!这一番折腾下来,居然一点亏都没吃。你这行事风格,简直就是东北的胡子啊!以后你也别叫胡哲了,干脆就叫胡子得了。”言罢,他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起来。我望着小马,满脸的无奈与哭笑不得。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我站起身来,疑惑地问小马:“咱们在这儿每天都做些啥呀?”小马瞅了瞅我,满不在乎地说:“做啥?没啥事啊,平常我们就在这儿打扑克呗。只要没任务情况,大家就都在这儿消磨时间,光打扑克了。哦对了,楼下还有个技术处,等会儿带你们去瞅瞅。
我听后轻轻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哦”。小马接着说道:“还有个善后处呢,就是咱们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呀,为了不让老百姓受到惊扰,他们能把前前后后的事儿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咱们就负责去冒险,其他那些琐碎事儿可都靠他们操持了。那个技术处嘛,走吧,我这就领你们去瞧瞧。”说罢,他便当先一步在前面领路,径直往外面走去。
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