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标本罐内,不再有往日的威风。而下方的基因链,同样有着明显人为改动的痕迹,线条的走向杂乱却又透着某种刻意为之的规律。
我越看越觉得脊背发凉,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无力感笼罩全身。这些被人为改造的生物,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阴谋?
巨大的长廊仿若一条无尽的深渊,昏暗的光线向远方绵延,望不到尽头。我们一行人屏气凝神,脚步轻缓,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这片死寂空间里潜藏的未知。
行进间,那些曾在险象环生之地遭遇过的怪异生物,如走马灯般再次闯入我们的视野。浑身散发着森冷寒意的雪兽,身姿婀娜却暗藏杀机的雪女,还有安倍和山身边那些灵动诡异的式神小精灵 ,一个接一个,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两侧的水晶器皿中。
随着前行,惊惶与恐惧如影随形,紧紧攥住我们的心脏。每多看一眼这些被封存的生物,那种深入骨髓的不安便愈发浓重。
陈峰走在队伍前端,始终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每路过一个水晶器皿罐,他都会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细细打量罐内的生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随后又默默抬脚,继续向前迈进。
我跟在陈峰身后,内心的愤恨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猛烈地燃烧。眼前这些被禁锢的生物,不断勾起我在冒险途中所经历的生死危机,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让我几近崩溃。
终于,在又看到一个熟悉的恐怖生物后,我积攒已久的情绪彻底爆发。我怒吼一声,卯足了劲,气冲冲地一脚踹向身边的水晶墙。然而,那看似剔透脆弱的水晶墙却坚如磐石,纹丝未动。反倒是我,被强大的反震力震得脚底一滑,一屁股重重地摔坐在地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陈峰听到声响,缓缓转过头来。他走到我身边,俯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而后伸出手,将我拉了起来,低声问道:“你知道我都看到了什么吗?”
我忍痛抬头,目光与陈峰交汇,眼中满是疑惑与急切。陈峰冲我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许多的上古生物,那些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上古凶兽,全都在这里出现过。之前我没说,是因为就算说出它们的名字,你们可能也不认识。但我自幼痴迷古籍,在那些泛黄的书页中,无数次与它们的记载相遇。甚至,还有许多是我亲身经历过的……”说罢,陈峰长叹一口气,那叹息声里,饱含着无尽的沧桑与无奈,“哎,原来这一切都是人为的。走吧,现在我们没有退路,只能继续向前,看看这些可怕的东西究竟源自何方。”
我默默地点点头,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愤懑,重新站起身来,跟随着陈峰的脚步,缓缓朝着长廊那未知的深处走去,每一步都迈得沉重而坚定,未知的恐惧和探寻真相的决心在心中不断拉扯 。
猴子几个箭步,三两下就来到我们身边,刚好听见陈峰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忍不住满脸疑惑地问道:“陈处,您刚说这些都是人为的?难不成咱们流传千古的传说,都是被人蓄意编造出来的?那些威风凛凛的上古凶兽,原本真存在过,而且还是人制造出来的?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啊?”
陈峰无奈地摊开双手,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看向猴子说道:“你自己都亲眼看见了,事实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
猴子听了,下意识地抿了抿嘴,眉头拧成个“川”字,紧接着抛出下一个疑问:“那到底是谁,拥有这般通天彻地的巨大能力,能制造出这些超乎想象的东西?既然这些凶兽是被制造出来的,照这么推断,难道我们人类也是被制造出来的吗?”
听闻猴子这话,我心头猛地一震,忙转头看向陈峰,眼中满是期待他给出答案的急切。
陈峰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这一切现在都还不好说。但就目前咱们所看到的情形而言,确实很有这个可能性。别愣着了,咱们继续往前走吧,看看前面的器皿里会不会出现人类的标本。”
阿霞和金巧欣早就惊得合不拢嘴,眼睛瞪得滚圆,阿霞忍不住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呢?达尔文不是明确说过,我们人类是从猿猴一步步进化而来的吗?”
陈峰只是耸了耸肩,神色平静地回应道:“也许达尔文的进化论,也不过是一种推测罢了。就像咱们现在看到的这些,同样也只是基于所见做出的推测。别纠结了,咱们只能继续向前走,说不定答案就在前方等着我们。”
我越想越气,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脚底直蹿脑门,猛地一咬牙,“唰”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