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上,眉头不自觉地紧紧皱成了一个疙瘩,眼睛里满是疑惑的神色,那丝丝缕缕的疑团就如同缓缓升起的晨雾一般,一点点浮上了心头。我微微歪着头,心里反复琢磨着刚刚止戈说过的话,越想越觉得纳闷儿。
犹豫了片刻后,我终是按捺不住心里那如小猫挠痒痒般的好奇劲儿,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探寻,直勾勾地看向止戈,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开口说道:“大祭司,我也没有吃什么劳什子长生不老药呀,可我之前不小心把血滴在这‘冰与火’上面了,奇怪的是,我却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刚刚明明说给赵桓炼制的那些武器和铠甲充能的话,得经受长达200年的痛苦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止戈眉头紧皱,脸上满是疑惑的神色,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迷茫,轻轻叹了口气后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你看这‘冰与火’认主,你本就是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才做到的,说不定这就是天意呢。也许……也许解除我们这些被命运折磨的关键,就在你身上了呀。”
止戈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又夹杂着些许无奈,继续说道:“我们实在是被这痛苦折磨得太久了,真的希望你能帮帮我们,哪怕最后是死了,那对我们来说,也好过一直这样煎熬着啊。只要能摆脱这如影随形的痛苦,也算是一种解脱了吧。”
听了止戈的话,我心里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拨开了那层一直笼罩着的迷雾,原本紧紧揪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些,紧锁的眉头随之松开了几道褶皱。我暗自思忖着,看来之前那些萦绕在心头、怎么也想不明白的谜团,总算解开了一部分呀,这下能松口气了吧。
然而,还没等我这刚冒头的轻松感持续多久,就感觉心底又有无数个小问号在疯狂滋生,如同野草般蔓延开来,更多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谜团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刚刚放下一点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暗暗叫苦道:“这怎么回事啊,旧的还没彻底弄清楚呢,新的又冒出来这么多,可真是没完没了了。”
回想起最初,那些谜团分明都是尘封和止戈身上的事儿呀,我就想着当个探寻真相的局外人,单纯来寻找别人身上的答案,好满足一下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罢了。可如今倒好,这局势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这些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谜题就像有魔力一般,一点点地缠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我竟不知不觉地从一个旁观者,彻彻底底地被卷入到这谜题的漩涡中心了。
我心里满是无奈,不住地在心里叹气,眉头又重新紧紧皱在了一起,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周围全是黑乎乎的谜团,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我也挣扎过,想着能不能赶紧摆脱这麻烦的局面,可思来想去,眼下确实没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呀。只能咬咬牙,暂且先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只盼着往后的日子里,能有那么一丝光亮透进来,让我有机会把这一切都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可千万别再越搅越乱了啊。
这时,金巧心微微歪着头,眼睛里满是好奇与疑惑,她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看向止戈,脸上带着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的神情,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傅,我记得您说孟里明明是炼制出了99颗丹药呀,怎么到始皇帝那儿,却只拿出了77颗呢?那剩下的22颗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呀?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隐情呀?”金巧心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凑近了止戈,目光紧紧地盯着对方,显然对这个问题十分在意,满心期待着止戈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止戈缓缓地摇摇头,脸上满是回忆之色,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轻轻叹了口气后说道:“当年啊,始皇帝下令让我们77个人把那药给吃了,本想着能借此求得长生不老呢。可谁能想到,吃完药后,最后竟只活下来咱们六个人呀。始皇帝见这情形,心里害怕极了,哪还敢再去吃那药啊,于是就把剩下的药留了下来,始终都没敢再碰一下。”
止戈顿了顿,接着说道:“再后来呀,也不知他从哪儿听说了海外有仙山,仙山上有能让人长生的仙药,便派徐福带着一众童男童女出海去寻找了,这徐福寻找仙药的事儿,想来你们都有所耳闻了。不过呢,你们不知道的是,徐福走的时候,悄悄从那剩下的丹药里带走了20颗仙药啊。至于他当时是怎么跟始皇帝说的,又是用了什么借口,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没人知道咯,恐怕这也成了一个永远的谜团了吧。
说到这里,止戈的嘴角微微上扬,却带着几分嘲讽之意,紧接着冷哼了一声,那声音里满是快意,说道:“哼,真痛快啊!那徐福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