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着呼吸,尽量让自己的手保持平稳,轻柔地在她的脚心上打着圈擦拭,酒液带来的丝丝凉意似乎也无法驱散我心底那不断涌起的燥热与羞涩。
接着便是那更为难的前心了,我咬着牙,缓缓将手伸过去,她胸前那起伏的线条在睡袋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此刻近在咫尺,我的心跳瞬间如擂鼓一般,“咚咚咚”地响个不停。我紧闭双眼,只凭着感觉轻轻擦拭着,那肌肤的温热透过掌心传来,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点燃了,两侧挤压过来的柔软更家让我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熬过了前心,后背又成了一道难关。我轻轻扶着她,让她侧了侧身,她的后背光洁如玉,那优美的脊背线条流畅而自然,我手上的动作尽量放轻再放轻,可那脑海里却不断闪过各种杂乱的念头,脸上的热度始终降不下来,身体也越发地不自在起来。
待我手忙脚乱、面红耳赤地将所有该擦拭的地方都用酒精搓了个遍后,赶忙像做贼似的把金巧欣放回睡袋里,慌慌张张地重新拉好拉链,仿佛多耽搁一秒,我那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心就会暴露无遗了。
做完这一切后,我拿着水囊,隔着帷幕把它递给陈锋,手都还在微微发抖呢。就在我刚把金巧欣轻轻放下的时候,金巧欣那原本紧闭的双眼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她用那迷离又带着些虚弱的眼神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轻轻唤了一句:“胡哲哥哥……”那声音又轻又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回应她呢,她便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又昏睡了过去。我愣在那儿,心里头五味杂陈,既盼着她能快点好起来,又为刚才那尴尬又难为情的一幕而久久不能平静啊。
我缓缓地靠坐在洞壁旁,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了一般,牢牢地落在金巧欣的脸上。此刻,那熊熊燃烧的篝火正欢快地跳跃着,橙红色的火光如同灵动的画笔,轻轻勾勒、晕染,给她那本就美丽非凡且透着灵动气息的面容,蒙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轻纱。在这柔和的光晕映照下,她那修长而微微上翘的睫毛,恰似振翅欲飞的蝶翼,轻轻颤动着,仿佛在睡梦中也有着千般思绪、万种情愫。而那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恰似春日里娇艳欲滴的花瓣,透着一种令人心醉的娇俏可爱劲儿。
我就这么痴痴地望着她,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形的漩涡,全然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刚刚给她擦拭身子的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一一浮现,那指尖触碰她细腻肌肤时的微妙触感,仿佛依旧残留在指尖,丝丝缕缕地撩拨着我的心弦,让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些异样的感觉。
我顿时如遭雷击,一下子从那恍惚的状态中惊醒过来,羞惭与懊恼瞬间涌上心头。我抬手朝着自己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啪”的一声,那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山洞里回荡着,显得格外突兀。我在心里不停地暗骂自己:“你这家伙,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人家现在还生着病,正遭着罪呢,你怎么能生出这些乱七八糟、不该有的念头啊,简直太不像话了!”
兴许是这巴掌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就连帷幕那边的陈锋都听到了声响,只听他大声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呀?”我顿时慌乱起来,赶忙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没……没什么,就……就是有只小虫子飞过来,我赶了一下,嘿嘿,真没啥事儿呢。”我边说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但愿陈锋别再多问了,不然我这副窘迫到了极点的模样,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才好啊,那可就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