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
“大人饶命啊!”
“大人冤枉啊!”
蒋县令没有抓住青木泉眼,此时已是烦躁的不行。
他也没有走流程了,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啪” 的一声,清脆而响亮。
杨里正一家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惊恐地看着蒋县令。
蒋县令怒目瞪着杨里正,大声道:“杨青天!你可知罪!”
杨青天颤抖着匍匐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县令大人饶命啊,草民不是有意隐瞒大火焚山之事,实在是草民应接不暇。
草民原想待村民安顿好之后再来官府告知,也好为官府分担一二,尽草民里正之义务,还望大人明鉴。”
蒋县令听了杨青天的话,脸色更加阴沉。
他再次拍打惊堂木,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公堂都震塌。
“大胆!事已至此,还想辩解。”
蒋县令怒目圆睁,随后站起来指着杨青天。
“哼!你当本官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既然你知道自己要尽到里正的义务,为何方圆三个镇子,只有你杨家村受到大火的侵袭?
定然是尔等平日不注重引火之事。
你说想要安顿好村民再来告知官府,那你可曾想过二者可同时进行?
本县令有权怀疑你是为了故意隐瞒此事,好继续担任你里正一职,以此来谋取不正当利益。”
蒋县令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剑,直刺杨青天的心窝。
杨青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他惊恐地看着蒋县令,结结巴巴地说道。
“县令大人冤枉啊!草民不曾有二心,只想一心为民!
草民真的是应接不暇啊,那大火来得突然,草民…… 草民……”
眼看杨青天不认,蒋县令的耐心也被磋磨得没有了。
怒哼一声,说道:“哼!还敢嘴硬!来人,统统十大板!”
闻言。
不仅是杨青天瞪大了眼睛,就连一旁的家属也瞪大了眼睛。
杨青天的媳妇这会儿已经醒了,跟儿子儿媳还有孙子杨明跪在一旁。
于是 “冤枉啊” 三个字又从他们的嗓子眼吐了出来。
官差们才不予理会,拿着板子就给五人一顿伺候。
板子落下的声音在公堂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杨家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杨青天的媳妇哭喊道:“大人饶命啊!我们真的是冤枉的!”
杨青天的儿子也喊道:“大人,求您开恩啊!”
蒋县令无视几人的叫喊,朝王师爷道:“将杨牧带上来!”
王师爷连忙朝外面宣道。
随后有两位官差带着杨牧来到公堂。
此时的杨牧已经穿着囚服,满身是血的拖了过来。
见状,刚刚还在喊冤的杨家人顿时咬紧牙关,他们生怕县令大人觉得他们聒噪再赏十大板子。
被打完的杨青天惊悚的看着杨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杨牧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杨青天,又低下了头。
随后“扑通” 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
他低垂着头。
“求县令大人明察啊!平日里都是杨青天这厮贿赂草民,所以草民才给予他行方便之事。
草民如今已知错,望县令大人从轻发落。”
杨青天一听,顿感不妙。
而蒋县令则是冷哼一声。
要是没有用刑,他都不知道杨牧干的不止纵容杨青天的事情。
随后,蒋县令怒视着杨青天,怒斥道。
“罪人杨牧早已将你二人之事全盘告知,本县令念及你家只有独子,不忍其香火断掉。
却不曾想你不知好歹,满嘴谎话,今日本县令再此断案!”
随后,蒋县令的目光看向王师爷。
王师爷早已准备好了笔墨纸砚,正欲下笔。
看到王师爷点头后,蒋县令当场宣布。
“阳泉县大同镇杨家村之里正,杨青天。
其罪名其一,与鸡国奸细相互勾结,营私舞弊,残害秦小妹夫妇二人,尔等之恶行,令人发指!
罪名其二,霸占杨招娣之田地家产,恶意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