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只是那女子已然身为人妇。
自己又岂能违道义之事,去破坏他人姻缘,行那撬人墙角之举呀?
“大伯,您误会了,我对叶妹子真的没什么,只是单纯的敬佩她,而且侄儿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梁虎赶忙解释道。
梁文却不信。
“嘴上说的我并不相信,若是你真有自知之明,万不可做出那越轨逾矩之事。”
“大伯您放心,这是必然的。侄儿不过是与叶妹子投缘,欣赏她的为人罢了。
想着若能在旁略施援手,帮衬一二,总归也是桩好事。
况且他们村里已然建了学堂,以叶妹子那般出众的才能,侄儿斗胆猜测。
若她真有那教导他人的本领,那寒门难出贵子的说辞,恐怕就不再是难事了。”
梁虎一脸认真地说道。
他试图把话题往村子和学堂那边引,好让大伯不再揪着自己的感情事儿不放。
同时,他心里也确实对叶青女办的学堂充满了期待。
相信在她的教导下,村里那些寒门子弟定会有不一样的未来。
梁文听了梁虎的话后,不禁嗤笑一声。
他微微摇了摇头,看着梁虎说道。
“你啊,处事尚浅,没接触过这朝堂权谋之事,自然不懂得这里面的门道。
权贵们又岂会轻易将自己手中的实权,交由他人掌管呢?
虽说当今圣上不是昏庸之辈。
可身处那至高之位,俯瞰这天下万象,有些细微之处,怕是难免会有所疏漏,难以看得真切。
这也就是我为何如此坚定,让你卸甲归田的原因所在。”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惋惜,接着说道。
“唉,只是可怜了那钱将军。
只是这世间诸事,或许皆是命中注定,他亦难逃此般命运的裹挟罢了。
即便此番他能够顺遂归京,可那等待他的,怕也绝非什么好的结局。
朝堂之上,波谲云诡,兔国盛衰,时也命也。”
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也越来越沉重。
梁虎听着大伯这一番分析,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落寞的神情。
这些天他早就已经了解了朝堂之上的蝇营狗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