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些疑惑的神情。
五人碰面后,先是相互作揖行礼,嘴里不停地恭维着。
“余院长、左夫子、司夫子、伍夫子,今日得见,幸会幸会呀。”
“壬夫子可算是来了,赶紧的,咱们先上马车吧,时间也不耽搁了。”
余院长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招呼众人往马车那边走去,那做派倒还显得颇为客气。
众人一边朝着马车走去,一边忍不住问道。
“余院长,不知所为何事?需要我等五名秀才亲临?”
余院长听了这话,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不悦之色,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骇,还不是有人不知好歹,试图建立村学,误人子弟。
我等均为阳泉县有头有脸之人,又岂能容忍这种妇人的肆意妄为?理应为民除害!
更何况我兔国自建国以来,从未有过女子办私塾一事,这简直就是荒谬!”
其他几位夫子一听,也纷纷附和起来,脸上皆是愤愤不平的样子。
左夫子面露惊诧之色:“听闻竟是个妇道人家?这…… 这着实有悖常理呀!
幸得余院长您深明大义,如此等事,吾等断不可坐视不管,定要设法阻拦才是。”
司夫子亦随声附和:“正是如此,听诸多学子传言,整个学堂之中,竟无一人曾有过入学受教之经历。
况且这妇人还是一位孀居之人呐。
自古以来,女子便应以操持家务、相夫教子为本分,又怎可如男子一般在外抛头露面,着实不妥。”
伍夫子手抚衣袖,神情严肃地讲道。
“诸位且想,教书育人向来皆是关乎社稷之大事,哪能如此肆意为之。
那寡妇能有多少学问在身,竟敢贸然开办学堂,也不知县令大人是否知晓此事?”
余院长手捻须髯,思忖片刻后说道。
“此事眼下尚未告知县令大人,县令大人平日里不常与吾等提及,望吾等帮其分担诸事?
待将此事妥善处置妥当之后,再行告知,方为妥当之举。”
壬夫子点头:“依老夫之见,倘若那学堂果真不合规矩,乱象丛生,那定要尽早令其关停才好。
万不可任由她这般肆意妄为,以免坏了咱阳泉县这向来的优良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