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人了?”
束北好笑道:“也不看看几点了,宴江陵和阳青琛上课去了,光霁学生会里还有事,他们可没空在宿舍陪一个赖床的小朋友。”
束北和季光霁这个年级不会有太多课,时间上会自由一些,不过季光零任职学生会长,平时也挺忙的。
至于束北,本来也经常做一些研究,但是研究都是组队进行的,他再优秀也不会说偌大的队伍里非他不可,结束手头上的研究以后,为了更好的陪着年肆他就很少再接了。
年肆被说得脸红,倒是也没为自己辩解,他前例实在太多,曾经有过前一天让四人一定叫醒他去上课,第二天早上被喊醒时却委屈的说“爱我就给我请假让我继续睡”的事迹,年肆哼哼唧唧的把脸埋在束北怀里,显然是闹娇呢,束北始终由着他,脸上也一直带着笑。
闹了一会儿,年肆意外的发现束北身材还不错,虽然这其实也不算意外,毕竟这个宿舍除了他个个都有锻练的习惯,有时候还四个人出去跑步不带他……其实是他不去,他只去过一次,那一次跑了不到一半就被四个人轮着给背回来了,好在那次是夜跑,不然又要让人拍下来在论坛上火一次了。
“摸哪儿呢,小年,嗯?”束北带着笑意的磁性声音响起,他胸腔的震动连带着年肆的耳朵都有点麻,年肆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伸进了束北的上衣里,正摸在他结实流畅的背肌上,手感很好。
年肆先是下意识心虚了一下,随后就理直气壮道:“我不可以摸吗。我们可是正当关系。”这话让年肆说得像撒娇似的,简直甜度超标。
“当然可以,其他地方也可以。”束北相当享受这种感觉——被年肆抚摸的感觉以及被年肆宣誓主权的感觉。
年肆能得到这样的回答心里很是满意,于是面上也带上了几分小得意,他抬头和束北的唇相贴,束北立刻就会意的和他接吻。
而年肆的一只手还在束北背后,另一只却已经钻到了束北的胸口处,他被吻得动情时控制不住力道,给束北身上留下了许多抓痕,束北不以为意,甚至被疼痛刺激的越发上头,让这个吻的深度和时长再一次增加。
一吻结束,年肆想起自己失控时的力气心虚的掀开了束北的衣服,衣服下果真有不少红痕,束北挺白,这痕迹也就更明显了。
“怎么了?”束北也看向自己的胸口,看清后也没在意,只玩笑着喊年肆小猫,又哄他说其实不疼。
年肆把脸又贴过去一些,下一刻,湿润柔软的感觉从束北的皮肤上掠过,简直像触电一样。
束北惊讶的看着年肆,这是完全出乎他预料的事情,他甚至曾经有些恶劣的想过要品尝年肆的全身,却没想到先实践了这种行为的是年肆。
束北用手覆盖在年肆的后脑上,像是鼓励一样,他总是对年肆有着无限的纵容,他那么温柔,那么包容,年肆实在很喜欢这样的人,让他能逐渐的释放自己,不必继续压抑下去。
年肆也没好意思这么做太久,没过多久就抬起了头,他看着束北,眼睛亮晶晶的,好像讨糖吃的孩子一样。
束北亲了亲他的额头,权当鼓励,见年肆开心的样子,他也笑了笑。
束北的年纪本来就比年肆大,更因为性格差的太多,即使他第一次见年肆就对他有了爱情这方面的好感,但是那种养孩子的即视感从来没下去过,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年肆的确是个该被当孩子宠着的人,他会以男朋友和哥哥甚至父亲的角度竭尽所能的给年肆他所能给的一切爱意。
“我饿了……”年肆一边说,一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在期待什么已经一目了然。
束北摸了摸他的耳边,问道:“还洗漱吗?”
“不洗漱了,直接吃饭吧。”年肆期待的看着束北。
束北温柔又直接的拒绝了:“不可以,必须先洗脸刷牙才能吃饭。”
年肆:……坏蛋!不可以还问什么啊!
诶,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对宴江陵说的话,年肆本就不多的气焰直接散掉了,他怂兮兮又委屈巴巴的看着束北,然后张开双手对他道:“抱我去。”
束北没忍住又笑了,他道:“好。”
年肆像一只无尾熊一样赖在束北的怀里,束北完全不介意他的依赖,甚至对此很乐见其成,他很愿意年肆更依赖他一些,最好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他。
还好束北住的是下铺,不然他体力再好也没法抱着年肆从上铺下来,他抱着年肆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