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牺牲的反抗运动成了一场空。”
“这么多年你有想过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吗?你没有,你只知道躲在黑巷里,跟皮城人同流合污,摇着尾巴乞求怜悯,甘当走狗!”
“和平不是求来的,是打出来的,当狗永远只能当狗,做不了人。”
“范德尔,就算是为了老朋友的女儿以后能堂堂正正的做个人,你也清醒一点,别再幻想皮城人的怜悯,我们要战斗,我们要为祖安获得尊严!”
希尔科站起身,走一步说一句,一直走到范德尔面前,那只冒着红光的机械义眼几乎贴在范德尔脸上。
这只眼睛,让暴怒的范德尔只能痛苦的捂着脑袋,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韩昆怀疑如果不是他还在场,范德尔恐怕都要抹眼泪了。
“我没有背叛黑巷,没有背叛祖安,也没有背叛我们曾经的梦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祖安的崛起,为了祖安的儿女能够拥有尊严,拥有皮城人的一切!”
伸出手指,希尔科重重戳着范德尔的心口:“背叛的人不是我希尔科,而是你,是你范德尔,是你在那条河里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河床与水泡的美好愿景!”
希尔科的话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插在范德尔的心口上,他疼的喘不过气,几乎不能呼吸。
这些年,他一直在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尽力为故友的女儿遮风挡雨,试图照顾好她们。
可从结果来看,他既没照顾好,也没教育好,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女儿就闯下他都保不住的弥天大祸。
范德尔越想越难受,疲惫的脸上甚至出现了衰败的灰色。
“希尔科叔叔,差不多行了,我想老父亲他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我们是一家人,家人应该相互激励鼓舞,对于犯错的家人需要理解与宽容,吃饭吧,我们一家人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韩昆发现了范德尔的异常,火候差不多了,他打断两人倒苦水的环节,这苦水再倒下去要出事。
“侄儿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吃饭!”
希尔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范德尔痛苦的样子他也不好受,但他满肚子苦水不吐不行,不吐出来心里不痛快,很难跟范德尔重新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