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克斯步枪也逃不出。
有心提醒,但凯特琳没给牢杰机会,驾驶空艇立刻驶向祖安的福根酒馆。
可怜的牢杰,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不知道他的青梅竹马跟枕边人早已投敌。
一处阁楼上,安蓓萨。吉拉曼恩议员、梅尔三人端着红酒杯看着空艇远去。
“我这位准女婿还真是心急啊,也不想着问问梅尔跟我的意见。”
安蓓萨摇晃着红酒杯,意有所指。
她喜欢诺克萨斯出产的红酒,口感较硬,符合她的口味。
“母亲,杰斯成长的够快了,你不能要求他既有卓越的科研天分,又有出色的政治军事才能。”
梅尔忍不住为牢杰发声,她知道自己母亲对牢杰的举动并不满意,鲁莽、冲动不理智。
“孩子嘛,容易冲动行事,凯特琳也这样,他们还需要岁月的沉淀。”
吉拉曼恩议员也认同梅尔,不热血,不冲动,不气盛,那还是年轻人吗?
有趣的是她们俩喜好的红酒产自皮尔特沃夫,口感柔和。
安蓓萨没有争辩,在皮尔特沃夫安逸久的人,难以理解诺克萨斯人的想法。
在诺克萨斯,犯错,意味着失败甚至死亡,而在皮尔特沃夫,人们对待犯错的人远没有那么严苛。
“走吧,我该陪你们去开会了,希望我安排的剧本你们能喜欢。”
安蓓萨喝干杯中的红酒,率先离开。
她昨晚连夜联系了两位与米达尔达家族关系莫逆的议员,用来帮助祖安把水搅浑。
也用来给即将到来的诺克萨斯大军添堵。
“我们也该出发了,其他议员已经在开始催促召开议会会议。”
梅尔耸耸肩,她母亲安蓓萨很多事情都是瞒着她进行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母亲究竟在想什么。
不过现在看来,总归不算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