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连母蚊子在她们面前飞过,都要扯上几句闲话。
村里哪家姑娘好看,她们就要说人家肯定不正经,没准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看见哪个男的和女的多说几句话,就说两人不清楚。
村里谁家日子好过,她们也要编排。不是说人家来钱的路子不正,就是说人家要钱不要命。
遇到人家下地上山的干活,去砖厂石场的做小工,就来上一句,“呦~又去干活啊~这一天的可给你忙个够呛,一天也不见你闲着~”
这话倒是没什么,可经她的口,那口气那表情。
就好像你勤劳能干,多么的不如她似的。你干活挣钱,像欠了她八百吊似的。
转过身就和人叨咕,“家底不定有多少呢,借十块钱都不借,小气抠门,就是死性!”
有借无还,一个屯子住着,谁不知道你啥人是咋的?
你大方,倒是也没看见你把粮食拿别人家去!
这帮玩意,欺有笑贫,气皮眼涨,最不是东西。那酸话,闲话从她们嘴里就没断过。
这样的人,哪里都不少。
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不分文化水平,或直接或隐晦,或粗鲁或文明,做着类似的事,说着类似的话。
苏曼还不知道自己被这帮扯老婆舌的造了黄谣,她这半个月都在镇中学参加民办教师的培训。
娄校长亲自授课,主要就是培训如何讲课,如何与学生交流,教师一天主要负责的工作内容,还有职责。
唱歌,简单的画画,简单的比划几下舞蹈,也会培训,由另外一位年轻的女老师讲解。
今天是最后一天。
进入三伏天,越来越热。教室里不通风,屋子里被阳光晒的闷热,苏曼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一直聚精会神的听讲。
不时就在本子上做做笔记。
:()八零:老姑娘重生,干翻继父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