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们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乙队率看着罗峪沉默不语,很明显罗峪的做法让他很不理解,甚至认为是对丽竞门的一种侮辱。
“这么看我干嘛?”
罗峪瞥了一眼乙队率。
“大人,您的做法属下不能理解!”
乙队率回答的非常含蓄。
“不能理解你就慢慢理解去吧,你家大人我可没有空和你解释。”
罗峪哼了一声。
他突然跳上了一匹马。
“所有人听令,天黑之后暗中潜入西洪山,潜入之后不许妄动,等待我的命令行事!”
罗峪大喊一声,接着他就骑马离开了。
乙队率一行人看着罗峪的背影,谁都搞不懂这位丽竞门大统领到底要做什么。
“队率,咱们怎么做?”
一个手下低声询问。
“大统领的话你没有听到吗?暗中潜入,等待命令!”
乙队率沉声说道。
无论如何,他还是选择了优先相信罗峪。
罗峪一个人骑马疾驰,一个时辰后,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汝南郡的辖区之内汝南县!
汝南县衙!
门口的衙役被突然冲过来的一匹马吓了一跳,两个衙役急忙拔刀阻拦。
“何人敢骑马擅闯府衙!”
罗峪拉住了马缰绳,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两个衙役。
“我要报官!”
他哼了一声。
罗峪跳下马来,径直走到了汝南县衙大门口的登闻鼓之前,他拿起鼓槌就用力的敲了起来。
几分钟后,罗峪就被几个汝南县衙的衙役带到了大堂之上。
汝南县令奇怪的打量着罗峪。
“堂下何人击鼓鸣冤?”
“本人姓罗名峪!”
“状告何人?”
“状告汝南县令!”
汝南县令愣住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居然有人跑到自己的大堂上状告自己?
“大胆!”
“你状告本宫有何缘由?”
他厉声呵斥。
“我要告你这个汝南县令,辖区之内山匪横行你居然视而不见,任由山匪劫掠人口,抢夺来往行人财物……”
“如若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要上告到朝廷!”
罗峪冷哼一声。
汝南县令还真的是奇了怪了,距离汝南县不远处的西洪山的确是有一帮山匪,不过那些山匪平时并不会主动招惹汝南县附近的人。
而且这也好几年过去了,从来没有人来县衙告过那些山匪的状,他也就暂时没有理会。
“你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好不讲理,本官治理这汝南县可谓是兢兢业业,在你的口中居然成了一个酒囊饭袋之徒?”
“看来今天是不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是父母官的威严!”
“来人呐,先将这个诬告之人重打二十大板……”
话音落下,身边几个汝南县衙役马上围住了罗峪,将他死死的压在地上。
“汝南县令,你敢打我?”
罗峪奋力挣扎。
“本官为何不敢打你?”
“给我打,重重的打!”
汝南县怒喝了一声。
一个衙役举起了手中的板子,照着罗峪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结果板子落在罗峪的屁股上,居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这一板子。
打板子的衙役奇怪的看了看,他发现这个被压在地上的年轻人腿上的裤子屁股后面居然还有两个口袋,口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着什么。
他将口袋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发现这是一块令牌。
“大人,这个小子的口袋里面有一块令牌!”
汝南县令瞥了一眼。
“呈上来!”
他哼了一声。
“汝南县令,我劝你还是不要看了,到时候要是吓到你,怕你不是要给我跪下了!”
罗峪依旧被死死的压在地上,不过他还是扬起了头,盯着面前的汝南县令。
汝南县令似乎也懒得和一个毛头小子计较什么了,他随手拿过衙役递过来的令牌。
这令牌的造型看起来有些奇怪。
“什么东西?”
汝南县令嘀咕了一句,他翻过了令牌的背面。
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