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峪和房遗玉齐齐的看着冲进来的三个男人。
“父亲,哥哥,你们这是做什么?”
房遗玉奇怪的问。
房玄龄看到罗峪和自己的女儿衣冠整齐,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毫无疑问自己又误会了。
“罗峪县子,你在做什么?”
房遗直质问道。
“我在指导你妹妹写教学计划,这你不是知道吗?”
罗峪莫名其妙的反问。
房遗直径直走过去,拿起了书桌上面刚刚写完的教学计划,他也是傻眼了。
“房相,夜已深……那小子就此告辞了。”
罗峪说道。
“我送你!”
房玄龄似乎感觉误会了罗峪,他开口说道。
亲自将罗峪送出了房相府,罗峪走了几步又回过头。
“房相,您家这个家教的确是有些奇怪,所有人都神经兮兮的,您是不是要好好地管管?”
罗峪提醒道。
房玄龄老脸一红,只能默默地点点头,他看着罗峪的身形消失在夜色中,这才返回了家中。
“你妹妹呢?”
他看到了房遗直就问道。
“妹妹已经回房了。”
房遗直回答。
房玄龄就来到了房遗玉的闺房,房遗玉奇怪的看着这位老父亲。
“遗玉啊,父亲问你些事情……”
房玄龄坐了下来。
“父亲请问。”
房遗玉点点头。
“你对于罗峪县子有什么看法?”
房玄龄开始试探。
房遗玉想了想。
“罗峪县子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虽然他表面看起来不学无术,实际上他懂的东西非常多,很多理解和见识都是我接触不到的东西。”
她很切合实际的评价道。
房玄龄微微点头,对于这一点,他很认同。
“那……他对你有何看法?”
房遗玉眨了眨眼,她也是一个很聪慧的女子,对于自己父亲这种明显套话的问话,她已经猜到了什么。
“这个女儿可不知道,不过他一直喊我妹子,让女儿非常奇怪。”
她嘟囔着说道。
“你不反感吗?”
房玄龄心中一惊,自己女儿用的是奇怪两个字,这个问题就有点大了。
果然房遗玉摇了摇头。
房玄龄一下就坐不住了。
“遗玉啊,有些事情父亲必须要提醒你,罗峪县子可不是一般人,他在陛下的面前都具备极其重的分量!”
“而且他和襄城公主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甚至还有传言罗峪和长乐公主也是交情匪浅,还有高阳公主……”
“甚至一直流落在外的弘化公主都被罗峪带回了封地之中……”
房遗玉看着房玄龄焦急的神色,脸一下就红了。
“父亲,女儿可没有这样的心思呀,您不要误会。”
她赶紧解释。
“为父的知道你没有这样的心思,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罗峪这个人就连为父都看不透他,如果他真的对你动了某些心思,你是挡不住的!”
房玄龄叹了口气。
他有些无奈,因为他知道罗峪如果真对房遗玉有心思,房遗玉绝对挡不住,用不了几天就能被那小子拐跑了。
“女儿不会的……”
房遗玉害羞的不行。
房玄龄一看就知道自己说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能起身离开了,他打算有时间亲自和罗峪谈谈。
又过了几天,教坊司的正式授课就开始了。
教坊司之内不教任何圣贤书,只教技术,在罗峪的眼里,这就是一个技术学校。
罗峪看着正在教女童们舞蹈的若柳,眼神之中若有所思。
一节课三刻时,四十五分钟也是罗峪规定的,中间休息一刻时。
一节课上完,罗峪将若柳喊了出来。
“见过校长大人……”
若柳笑呵呵的对罗峪行礼。
对于她来说,罗峪的身份太多了,在夜总会自己要喊这个男人老板,在外面要喊县子大人,在教坊司要喊校长大人。
“若柳啊,咱们这里可不讲究有教无类,你在教这些女童的时候,要尽快将有舞蹈天赋的女童挑选出来!”
“天分一般的暂时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