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冈只听耳旁“嗖”的响起一道破空声,跟着便听“啊!”的一声惨叫。
扭头一看,却见王忠捂着胳膊倒在地上。
“忠叔!”王冈连忙扶起王忠,见他胳膊处中了一记袖箭,隐隐有腥臭味传出,显然有毒。
“解药拿来!”王冈扭头怒视秦红棉,心中大为懊恼,到底是对敌经验不足,刚才应该直接打开空间。
“做梦!你伤了淳哥,还巧言佞色的污蔑他!只杀你一个仆人已经便宜你了!”秦红棉疾声厉色的说道。
“冥顽不灵!”
王冈怒气翻腾,拔剑便刺,心急王忠的伤势,长剑比之先前还快了三分。
秦红棉堪堪招架,眼见不敌,忽的一道倩影闪过,却是甘宝宝提刀砍来。
王冈听到兵器破空之声,连忙挥剑去挡,那秦红棉抬手又是一记袖箭,王冈却又来不及打开空间,只能侧身闪避,一时间左支右绌,捉襟见肘。
瞥了一眼,面色已泛青黑之色,奄奄一息的王忠,王冈心中更是焦急,一个不慎,被甘宝宝长刀划破手臂,疼痛之下,胸腔之中盈满怒意!
“啊!”
王冈暴喝一声,体内功力完全运转,强横的内力,冲击着经脉,传来阵阵刺痛,但这非但没有让他停下,反而激起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内力运转的更加凶猛。
“去死!”
他长剑一挥,寒光凌冽,如同雷暴之夜,空中电光,身形闪动,形如鬼魅,比之前更是快了一倍不止。
一阵乱响,夹杂着女子惊呼,跟着场面便平静了。
二女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宛如魔神般的王冈,俊秀的脸上阴沉似水,双目之中血灌瞳仁,涌现着滔天的怒意。
“解药拿来!”王冈声音冷冽。
“休想!”秦红棉闭目等死。
“好!”王冈手腕一动,指向甘宝宝,“我数三声,便断她一手,再三声断她一臂,再三声,枭首!”
“啊!师姐!”甘宝宝盯着长剑失声惊叫。
“你这小人要杀便杀我!”秦红棉怒道:“用人威胁,算什么英雄!”
“忠叔若死,你们姐妹自然要陪葬!”王哥面露厉色,“我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干,就去大理守着段正淳,再一刀刀把他凌迟!”
“你敢!”
王冈不再理会,冷漠的开口:“一,二,三!”
数完便一挥长剑!
“啊!”甘宝宝闭眼尖叫。
“住手,我给你解药!”
秦红棉大喊一声,掏出一个瓷瓶,而长剑也堪堪贴着甘宝宝手腕停下。
王冈拿过瓷瓶却没有立刻去求王忠,反而捡起地上掉落的袖箭刺向秦红绵,又喂她一颗解药,见并无异状后,才去喂王忠服下。
“噗”
王忠吃下药,不一会张口喷出一团黑血,气色却好多了,连喘几口气,方才挤出一个微笑道:“到底是老了!想当年...”
“我知道!一夜七次,赢得青楼薄幸名!”
“你竟然知道我的故事!”
王冈点头,“统共不到半个时辰,速射小郎君嘛!”
王忠抬手拍了他一下,“老夫一世英名,全毁你身上了!”
“得了!带你找个医馆,喝上两副补药,又是欢场上一员猛将!”
王冈刚扶起王忠,就听楼梯处传来哗啦一阵响动,跟着便见几个衙役弓手上楼。
“哎,王公子,老管家!”为首的都头认出二人,慌忙抱拳行礼,赔笑着问:“这...都是什么情况?”
王冈回了一礼,顺手塞了一锭银子过去,道:“老王新纳了两个妾,跟他家里的闹了起来,这不,追到这里来找他撒气!”
王忠也以袖掩面,羞愧的道:“家门不靖,倒是麻烦诸位了,见笑了,见笑了!”
都头扫了一眼二女,再看向王忠,肃然起敬:“王老先生,宝刀不老!在下佩服!”
二女脸色羞恼,忙叫道:“不是,我们不是...”
都头却是不理,对两人拱手道:“既是家事,小的便不掺和了,这便告退!”
说罢,领着几个弓手便匆匆下楼。
走到街上,一个弓手忍不住问道:“雷都头,那两女的浑身是血,明显另有隐情,为什么不管?”
“管?怎么管!王家这些年虽然有些没落,但底子还在,再说那王玉昆今年过了州试,说不得会有一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