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遭受灭顶之灾!”
长叹一声,刘璋颓然道:“罢了!老夫便豁出去这张面皮,再去见见那王冈!”
“两害相权取其轻!”幕僚眨眨眼道:“不过东翁不妨让大公子前去!”
刘璋想了想,点头应下。
入夜时分,州狱。
刘蔷跟着一名狱吏走进大牢。
这是他第一次进这地方,四周打量一番,又皱眉收回目光。
他没想到王冈身处这等地方,还能运筹帷幄,将父亲整的难堪不已。
在他印象里,王冈是个温润如玉,有些天真,善良的人,不想手段竟如此厉害!而且还不声不响的在姑苏城中经营出这般势力!
看来善于隐藏的不止我一个人啊!
思索间,小吏带他来到一处房间,敲门后,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进!”
房门打开,刘蔷看着正在灯下夜读的王冈,顿时双目泛红,哽咽叫道:“玉昆兄!”
王冈扭头一看,也是惊喜道:“韧之兄!”
刘蔷大步上前,一把握住王冈的手,道:“玉昆,你受苦了!”
看着衣衫整洁,面色红润的王冈,刘蔷都觉得这话说的违心!
“唉!”王冈长叹一声,拍拍刘蔷的手,一切都在不言中。
不就飙演技嘛!谁不会啊!
“我近日出门游学,不在姑苏,不曾想刚一回来,便听闻如此噩耗,这便匆匆来见玉昆!”
“韧之有心了!”
刘蔷见他不接话茬,又道:“我知玉昆品行,这便去求父亲放了玉昆!”
哦!这是认怂了!不过想抓就抓,想放就放,哪有那般容易!
王冈摆摆手道:“事关国法,岂能儿戏!”
“玉昆,有所不知,此事已然查清,是我府上管家之子所为,他素来与舍弟交好,又因好友被你打了,心生记恨,勾结了录事参军,诬告所致!”
王冈微微一笑,找两个人顶罪,就想把事了啦?
“我看此事还是要上报提刑司严查!我倒是没什么大碍!无非名声受损,遭了些牢狱之灾!只我那些家人却是担惊受怕,受了一番大罪!”
刘蔷嘴角抽动,你名声现在大的要死!谁不知道你舍生取义王玉昆啊!
他知道这是对方提条件了,压下心绪,想了想道:“那诬陷之人颇有家财,愿意赔偿玉昆损失!玉昆以为五千两银子如何?”
“此乃国法,焉能以银钱害公!”
“外加山西的百亩良田!”
“我非贪财之人,韧之小觑于我!”
“东京城一处宅院!”
王冈正要回绝,刘蔷抢先道:“这已是那人全部家产!”
“罢了!我全看韧之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