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袁朗侧目一看,只见黄金标急匆匆而来。
袁朗暗自思忖,这小子上次在东坪山没见人影,怎么突然出现在卧龙村?
要是他得知黄金标是被地狱的谢广坤的红烧肉给救了,估计想冲下十八层地狱把谢广坤碎尸万段。
不过,黄金标一向是贪生怕死,绝不做能力之外的事情,今天怎么连鬼子少尉都敢拦?
黄金标快走两步上前,虽然腿肚子直转筋,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太君,我是奉了北条大队长的命令,对所有来往的人员,包括皇军,进行严密的检查,还请配合!”
说完这句话,黄金标便把头低下,等待大巴掌。
但是,纵然早就猜到挨打的结果,但为了自己的这条小命,他还是梗着脖子。
前几天的东坪山,就他一个人单枪匹马跑了出来,而整个石井部队的技术人员包括石井大佐,全部玉碎。
回到安丘县城,黄金标被专门管谍报的黑田抓住机会,坐了半天老虎凳。
结果黄金标扛不住老虎凳和辣椒水,把东坪山的事儿一五一十讲出来。
但这么一看,并无重大过错。
在野尻老鬼子的力保之下,黄金角青一块紫一块的从菊机关的监狱里走出来。
但也因此被要求戴罪立功。
所以,黄金标才不惜得罪来往的小鬼子,也要保证自己个儿旧罪没了、又添新罪。
“哟西,你滴很尽责!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安丘警备团的黄桑吧?”
黄金标一听,这面生太君竟然认识咱,脸上倍有光。
“太君,您认识我?可是我看您面生啊?”
袁朗嘿嘿一笑,摸了摸下巴,随便把快要掉下去的小胡子摁了摁。
“哈哈,我们是北条大队的收容队。在队伍的最后边处置掉队的士兵,所以时间略有耽误。
我们不在安丘驻防,所以你没见过我们很正常。”
黄金标立刻把腰压下去九十度,谄媚的说道:
“原来如此,太君您辛苦。”
袁朗见黄金标像吃了蜜蜂屎一样,便趁机加了一把火,接着说道:
“黄桑,我在北条大队长的身边经常听到他与野尻队长提起你的名字,说你是帝国最忠实的朋友,日后一定能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另外,他还说,东坪山事件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反而因为你的谨慎,目击整个作战经过,给他提了个醒。”
黄金标笑的嘴都合不拢。
良将易得,伯乐难寻。
平日里野尻总是说会在上头面前替他美言几句,本来以为是客套话。
但如此看来,野尻确实没少在北条朝日的面前提他,不然北条大队的一个少尉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而且还能一眼就认出来!
他现在想怒吼一句:
当狗没什么不好!
“感谢北条太君栽培,我黄金标一定为帝国鞠躬尽瘁、肝脑涂地。对了,太君,您怎么称呼?”
“呵呵,北条一日。”
黄金标一听,顿时多了个心眼:都叫北条,难道是北条朝日的亲戚?
“太君,咱斗胆问一句,您跟北条大队长……”
袁朗嘿嘿一笑,凑到黄金标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
“哦,本来我不想告诉别人,但是黄桑是北条大队长最信赖的人,那我就告诉你,但还请你务必保密。
北条大队长见到我要喊我一声叔父。”
黄金标惊呆了,如此有恃无恐,果然是有点后台。
“啥?难道是辈分大?”
袁朗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黄金标的肩膀,说道:
“不错,竟然被你参透其中的奥秘,请替我保密,拜托。”
袁朗说完便鞠了一躬。
黄金标诚惶诚恐,要把头低的更低,结果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袁朗见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万万没想到黄金标竟出了这么个洋相。
“黄桑,不必行此大礼!”
“呃,应该做的。”
袁朗把黄金标扶起来,作势要把口袋里的证件掏出来。
“黄桑,你稍等片刻,我马上拿证件给你检查。”
黄金标一个上前就摁住黄金标的手,朝他挤眉弄眼。
“太君,您跟您侄儿都这么照顾我,我黄金标还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