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一点,双方就都不困了。
维纳尔是听到了对方的谈话,觉得自己的要求有戏了。
赫鲁多听到自己小女儿的发言是觉得,自己的头疼病又要犯了。
和自己的老爹不一样,前台小妹一看就属于是那种平常不会干太多重活的女孩子。
皮肤光滑细腻,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平常生活的不错,而又没有经过太多重体力劳作的皮肤。
每日被炉火和灰尘以及铁水打磨的铁匠们可不会有这么细腻的肌肤。
当然了,毕竟是女孩嘛。
一般来说,像铁匠这种重体力活,也不会把这种手艺教给家里的女孩。
大多都是给自己家的孩子找一个好人家,或者是寻一个好前程。
克鲁多对自己家的女孩也是这么安排的,毕竟铁匠这种吃香的行业,即使是在乡下也不是很缺钱。
更不要说在这城市里了。
可问题就在于自己家里出了个异类。
一个从小就不服输也不服管的异类。
不服输不服管这种性格如果放在男孩子身上,那么说不定赫鲁多还会很喜欢,毕竟有个性往往就意味着能力也会出众。
百折不挠的性格,有时也是成功的必要条件。
但问题就在于自己的这个孩子是个女孩儿。
却坚持要学打铁的手艺!
成人后就技术而言,在自己没有教过她的情况下,她居然硬生生的和行会的好手不相上下。
整个人非常的有天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整个人也练得非常健硕。
由于小时候的一些经历,还喜欢练剑。
有时如果说她再剪个短发出去,走一走,还会有几个与自己平时来往不密切的同行问自己两句。令郎的胸大肌为何如此浮夸。
结果就是自己现在每天都在头疼一件事。
这娃砸手里了,嫁不出去。
论武力,她比大多数男人还能打。论才华自己平时院子里来回走动的子侄们在能力上说不定还不及她。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是他那种要强的性格,还经常把小时候和她一起玩的那些小伙伴们训的哇哇叫。
平时大家都喜欢叫她大姐大。
赫鲁多有时都思考,也许那些小子根本就不是在把她当做一个异性看待,而是当做一个同性来看待。
而就是这么一个啊,武力爆表能力出众的女孩,他却有一个非常温柔的名字。
蒂娜。
名字有些大众,但是很温柔。可人那可是真的一点都不温柔,要是有人敢对她说上几句脏话或者动手动脚,她能当着自己这个老父亲的面把他的头发给薅下来。
如果仅仅到此,那么说不定她能够成为行会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几个女铁匠之一。
自己也不至于这么发愁。
说不定家里还会出一个魔工女铁匠也说不定。
毕竟这也不是完全的,没有先例。
可接下来才是重点。
自己的长女居然天天在构思自己的一些奇思妙想,说实话,赫鲁多也实在是看不出这些想法到底有什么用或者可行性。
用水蒸气来推动炉子的运转?
我们有气炉!
用下吹式水流推动?
但凡是个小孩子也知道,水车这种东西永远是上流式的设计最好呀?
但那孩子就是不听劝,跟自己那已经离世的老婆一样,固执。
如果说不是看在这一点上,说不定赫鲁多早就强令她停止自己的那些所谓发明创造了。
但是现在提到了她,赫鲁多头疼过后,也是脑筋一转。
也许可以用自己那个古怪的闺女来拒绝眼前这位少年贵族的请求?
顺着这个思路去想问题,赫鲁多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如果说这事成了。自己省去的一桩麻烦,如果说这事没成那自己那个闺女出去散散心,其实说不定也挺好的。
说不定还能找个能降住她的呢?
一时间,赫鲁多觉得自己越想越合理,笑容不自觉的攀上了这个红发中年男人的嘴角。
“啊,对不起,阁下我刚刚好像漏了一个人,说不定地真的符合你的要求。”
一边说一边赫鲁多,压了下自己的嘴角,用手抿了抿自己头上还没有完全下去的汗珠。
“就是这个人的待遇,恐怕需要你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