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手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在克莱门斯的视角里,两人也仅仅只是过了两三个回合,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刚刚维纳尔问出这句话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还在思考,为什么维纳尔要动手呢。
“没看明白?那我就直接跟你说吧,为什么说这家伙是打假赛?很简单,在真正的决斗或者战场上,别说是倒地了,就算是短暂的踉跄与高度上的差距都是相当致命的战术优劣势。至于倒地就更别提了,如此大的空挡,你的敌人基本上不会给你再一次站起来的机会。如果你有心能够爬起来,那你真的得感谢自己捡了一条命。一次那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两次三次那就绝对是在表演,明白?”
一边说教着维纳尔,还用力摁了一次兰恰诺,把他重新摁回去。
两人是真正动了杀手的,唯一的区别,只在于维纳尔在把兰恰诺制服之后没有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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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大剑上都已经出现了细小的裂痕,很明显,兰恰诺大概有二阶的水准。
“所以你就是为了给你的学徒说教一下,就拿我开刀?”
兰恰诺整个人都懵了,他实在是想不到有人会这么搞。
“倒也不是,对她说教,也只是顺带”
“哎?”
维纳尔回过头来,转头开始跟兰恰诺沟通了。
“为什么要打假赛?”
兰恰诺的反应非常直接“还能是为了什么?为了钱!”
维纳尔非常奇怪“不是吧?”
顺便环视了一下四周。
周围的树木,因为他们两人舞动的剑围被砍倒了两棵,还有一棵被砍断了一半。
“你怎么说也有二阶的水准了。二阶的超凡骑士还会缺这点钱?”
维也纳是不相信的。
一阶骑士体力充沛,力大飞砖,人形凶兽。
二阶骑士敛力于体,玛娜共鸣,反应比常人更迅猛,如同猫儿一般快速,如同狼一般灵活,自愈能力更是远胜一阶。
这样的超人,还会缺钱吗?
如果他有更高的追求的话,或许会缺,但是如果没有,仅仅只是随便接点任务,也不会太缺钱的。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并不是谁都有一个好出身,我欠了债务呢。”
一边说着,兰恰诺一边拍了拍维纳尔的胳膊。
“话说你要是不打算杀我的话,你能把胳膊松松吗?我感觉我快要被你按死了。”
“你还能这么说话,就证明你离死还远的很。”
维纳尔轻松的说道,不过他还是放开了钳制兰恰诺的手臂。
“走吧,我们去喝杯酒,慢慢谈,我也是个喜欢听故事的。”
……
不喝白不喝。(打总不能白挨是)
……
一杯麦酒下肚,之前气氛中的微微敌意和尴尬感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克莱门斯和朱莉又玩到一起去了,这一次规则由她定。
事实证明,人只要想找个伴玩那么一些龃龉是可以不在意的,
“介绍一下,虽然我觉得你应该记住我的名字了,我叫维纳尔,来自王国东侧,是个贵族出身,不过现在是出奔状态。自己拉了一支队伍,在搞佣雇佣兵。”
“兰恰诺,一个本地的小市民,冒险者。”
维纳尔招了招手示意酒保再添一杯酒。
“小市民,你这身手还有级别,可不像是普通小市民,能够供得起来的。”
言下之意就是,就这?没了?
你好歹是个超凡者喂,凡人骑士训练得当,都能到领主那去领工资呢?你还在外头混,还没混出个名头?
为难而不幸,至少当初在竞技场上,维纳尔看伍尔德的眼神,至少这个领地的继承人是认得兰恰诺这个人的。
“我祖父,以前是领主家的庭臣。”
“嗯。”
兰恰诺喝了一口酒“不过这个领主和这一家领主不是同一家。”
维纳尔侧过脸来,这可有点意思。
一个伯爵可不是说换就能换的。
“什么情况,领地被人给抢了?”
维纳尔对自己在这个世界出生之前的事情并不怎么了解。
毕竟兰恰诺都说了,是他祖父辈的事了。
那按照他这个年龄少说,应该也有三四十年了吧。
“不是,是政治站队。”
兰恰诺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