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的这点伎俩,别说是我和我的幕僚了,你就是找几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让他们去想,他们都能够想出来。但是我是真没想到,真的有人能厚颜无耻的把这个计划给推行下去!”
在蒙奇卡之前,战争这玩意儿,一如既往的残酷。
而战争本身也是见证了一群老六究竟是如何不断的突破下限,再突破下限的。
但此人的行径极为恶劣,至少在这个世界当时的人看来是这样的。
有的人在战争上打破底线,无非是用了一些不该用的手段或者武器。
但这家伙打破的底线却是社会运作的共识之一。
战争会把很多原本与其不相关的人给卷进去,而战争也是商团不得不发展自己武装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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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战争来临时,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人,很多都会随着商团的移动而迁徙或者转移,对于商人们来说,难民是他们行动时价格低廉的劳动力。
对于难民来说,商团是他们在面临致命威胁时及时转移和活下来的救命稻草。
对于中小领主来说,这样的事情发生是自身关键时刻负担的减轻,或者是外来所带来的人口收益。
对于宗教集团来说,保卫信者是神明教给他们的重要工作之一。
很多人就是在这样的共识或者因素交织下保全了自己的性命。
上百年来就是这么运作的,甚至可以说,从北大路边缘地区到中央地带,再到这世界南方,大家都对自己的地位与社会上的位置与作用有清晰的基本认识,因而保持了一定的默契。
但从这个始作俑者开始,战争就对商人产生了巨大敌意。
同时也提醒了一些豪商,他们手里的武力也是武力,商人贵族由来已久,但在此之前,大多数还真都是老老实实做生意。
而自此之后,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后,在中央大陆终于产生了第一个商帮国家。
这是必然的,无论是为了利益还是他们本身自身的安危,商人作为一个政治集团,走到前台来都是必然的选项。
而唯独蒙奇卡这个家伙,这个不仅打下了城市,还杀掉了原本不应该杀掉的人,直接就让皇帝送了他一瓶毒药。
人虽然是死了,但是影响却不会就这么消除。
至少那些因他而原本可以不必枉死的人,绝对会把他骂上千八百遍。
从此之后,大规模的商贸都建立了报备机制,你走商必须走既定的路线,不能私自夹带他人,不能携带超出规格限制的武备,如果有需要,必须与雇佣兵签订协议,而且不能签订长期协议。
难民跟随商团行动的情况再也不复存在,商人团也不再带药剂师上路,也不会携带多余的给养。
这种情况全有赖于他一人,把原本不上称就没有三两重的事情戳穿给放到了台面上。
恶名昭着,遗臭万年。
别人都是战术或者武器方面打破一下底线,他却是直接在社会层面与经济活动上掀桌子。
当然,克莱门斯想说的也不是这些往事了。
“你想啊,为哪儿?反正你现在虽然有合法的手续证明,但是你没法接受他们的检查对吧?你肯定也不愿意,就这么把这些危险的东西松手了,更何况,即使你松手了,也改变不了一些事情,那干脆我们就不接受检查了。”
“我倒是想不接受检查,所以说咱们能说重点了吗?”
克莱门斯讪笑一下,她似乎是显得有点废话了。
“你想想啊,当初蒙奇卡可以假装成商人,你为什么不能呢?”
“这叫什么话?商人那都是需要有报备的,我假装个……”
维纳尔突然抬头。
他明白过来了。
“我怎么看不出来你这么损呢?不是说德国人严谨又实诚吗?”
克莱门斯哈哈大笑。
笑的相当得意,似乎是自己猜中了维纳尔的想法,而发自内心的感到自己在智商上的优越。
“所以说呀,我看你,我就说你有搞事的想法吧!”
但是维纳尔并没有高兴。
“行了,你也别笑了。还好你不是个领兵的,我看你要是领了兵,又是一个蒙奇卡。”
这可真是有点艹母鸡卵,这种没有把话说完就彼此明白的感觉,让维纳尔感觉自己都有点心脏。
这个思路和蒙奇卡一样的简单粗暴。
无非是蒙奇卡当年利用的是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