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波澜不惊,但正是这样,才显得有威慑力。
“我,我就感慨两下,没什么吧?”
年老了守卫看着这个家伙。
拉着他就走出了牢房。
“我问你,这里面的人,你能惹得起几个?”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能够惹得起几个,应该是他们惹不起我才对。”
这话说的没错,不入监牢不知狱卒贵。
“是啊,你说的不错,可有一天他们要是出去了呢?”
年轻的守卫有些惊讶。
“进到这里的人,还能出去呢!?”
,!
似乎就像是被刷新了世界观一样。
“说不准。万一呢?”
拍了拍他的肩膀。
“干好你的事儿,其他的别多说也别多问,这里面有些人可能还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小心点还有如果有一天你上场了,我希望你能撑够九十息。”
我在这里干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你像这样用教育新人的口气跟我这么说话合适吗?
努了努嘴,随手把门锁上。
不过有句话说的对。
少惹麻烦,多干事。
随着两人的离去,艾尔丹多安缓慢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而原本沉寂的牢房,又再一次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看来是应该不会有人再回来了,这次都有谁死了?有没有人报个名啊?”(卡拉曼通俗语)
“维尔萨达、卡迪”有一个记性很好的囚徒,借着牢笼里昏暗的灯光点了一圈,开始报数。
“行了行了,都省略掉,我只想知道有头脸的人。”
一道颇为傲慢的声音从牢笼中传来。
反而引来了一阵嘲弄和窃窃私语。
“真是的,傲气什么,都是在这个世界上讨生活的,你口中有头脸的人不就是跟你同阶的人吗?一阶超凡又怎样?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关在这昏暗的小间里。”
“哼!”
这时一道沉稳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沙尔凡、希维、喀兰迪亚耳死了,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只回来了一个,至于活着回来的那个,我也不认识。”
这里倒也算是回答了,那个有些傲气的家伙。
“死的有点多呀,看来这一仗比较艰辛。”
昏暗的光线中,不知道是谁投过来一个小石子儿。
“喂,还活着的,你要是还在喘气儿的话,就回个话。别装死,你能单独一个人关铁牢里,就说明你肯定是个超凡者,只要抢救好了,你大概率能活下来,不做个自我介绍吗?”
超凡者就是这一点好,大多数命都相对比凡人硬得多,至于队伍里其他受了重伤的人,那就真的看能不能扛过死神那一关了。
不过就牢里的这种环境,没有药还没有医生,悬。
“艾尔丹多安。”
“呵,又是一个精灵,近期进来的精灵有点多呀,你们是不是又组织劫掠了?”
在这里关着的,不是亡命之徒,就是过去怎么说也有一点小名气的人物,社会经验都相当丰富,猜都能猜得出来,怎么回事。
“我不是我是自己咳咳!”
“看来伤的很重呀。来来来,咱们要不赌一下?”
“赌什么?”
“赌什么,赌他的体质能不能让他撑过今晚吗?”
“唉,聪明都学会抢答了。”
“废话,就这种环境里,你还能想出别的法吗?没创意还厚脸皮的东西。”
“没有幽默感的老头,要不是咱们俩关着,我高低得给你上几课。”
每当有新人加入的时候,就是牢房里最活跃的时候。
毕竟,有新人加入,就意味着有新的消息。
这对于隔绝在外,除了蹲大牢就是在外面打竞技的他们而言是弥足珍贵的与外界相沟通交流的机会。
艾尔丹多安嗤笑一声,结果差点就撕开他脖子上,好不容易已经相对愈合稳定下来的伤口。
这才又重新老实了下来。
“所以你们一个一个的,手上都还算有点本事,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聚起来越狱吗?”
结果立马就有人回复他。
“小子,我说实话告诉你吧,虽然这里身处地下,要想逃出去有些难度,但绝对不是不可能的。问题在于你逃出去了之后怎么办呢?这里可是黑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