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庄园领地的领民穿着麻布衣服,举着酒杯招呼他。
“嘿!路过的!你走运了!今天是斯迪里亚家族的婚礼,按习俗,过来参加宴会吧!”
男人停住了战马,从马背上跃下。
但是领民却越看越不对劲儿。
因为一起下来的不仅仅是他本人,还带了一把长柄大刀。
手脚颤抖。
“卫兵!他他他他他他!!!”
其实不用他这么提醒。
两名手持长矛的庄园卫兵已经冲上去了。
“嘿!你,啊!”
符仪一个旋身扫刀,一名卫兵就当场人头落地了。
“你找嗯!
刀锋已经插近了他的喉咙,而他才刚刚摆出战斗的姿势。
符仪把刀一拧,一收。
他就开始大出血的倒在地上挣扎了起来。
符仪看不得人如此痛苦,在脖子上又插了一刀,插进的颈椎里给了他一个痛快。
这一系列变故看的一众外围的人目瞪口呆。
“滚!”
把刀一甩,气息沉稳的一声给剩下的人道明了现状,也让他们惊醒过来。
瞬间一阵鬼哭狼嚎扔下了桌子上的食物和酒水,跑了个鸟兽散。
符仪没有阻拦,这正是他想要的。
刀锋拖在地板上,专门为了婚礼铺设的石板道路被刮出一道清晰可见的划痕。
里面的人已被惊动了,但他们不像外围这些平民一样急着逃跑,反而还坐在原位上。
这里面的人多少都是有点脑子的,现在跑出去不仅容易遭受踩踏,而且你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为什么而来的,说不定与其逃出去,还不如坐在这里更加安全一点。
,!
迪比斯红着脸带着怒气就走了出来。
一同走出来的还有两个年轻人。
其中一人还穿着卡拉曼人传统的黑色新郎礼服。
“是谁!”
“我。”
“你知道我是谁吧?我怎么得罪了你,我可不记得我有招惹你这么一号戴面具的人物。能够让你在我这么一个日子来找我们家族的麻烦!”
“迪比斯叔叔,您可真是健忘呀,也是,过了这么多年,你恐怕也听不出我的声音了。”
“我可不记得我有你这么个大侄子。”
“看来我还是需要给你提个醒。”
“简单说吧,十六年前的一个冬天,你的长子,哦,就是今天的这位新郎还没出生的时候。”
符仪用武器指着他们一家。
“在你现在美满的家庭还没有完全组建起来的时候,你的背叛毁掉了另一家的生活,还记得吗?”
十六年前?自己当年忙着打仗呢,哪有什么机会
突然瞳孔收缩。
“你是”
“停,那是过去的身份了。”
想明白了的迪比斯叹了口气。
“所以,你是来复仇的。何必呢,有些人看不清楚局势作出了错误的决定,那么毁灭也是自然的。更是注定的,你既然已经从之前的那场劫难中活了下来,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不好吗?”
符仪无奈。
他也想呀。
原身的仇恨毕竟他没有亲身经历过,虽然同情且怜悯,但确实算不上彻骨之痛。
可自己能么?
不能呀!
红色湛湛,你难道能不心慌?
他必须来。
见符仪不回话,迪比斯就当他心意已定了。
“好吧,我承认,我违背了誓言。还是以一种相当可耻的方式。但是既然你执意要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今天就把以前没干干净的事情了结了吧。”
随后大手一挥。
“侍卫队!”
随后就从庄园里跑出了一队披甲持械的战士。
十多人左右,甲算不上多好,但手里的武器绝对是锋利的。
当他履行征召义务时,所要组建起一支一百三十四人的辅兵队,而这十几人就是征召时的骨干力量。
他也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上!”
:()异世界,从全面战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