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胧的火光,符仪逐渐恢复了意识。
挣扎一下,好像自己是被绑住的。
“不得不说,这刀还可以呀。”
帐篷里的一个男人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武器。
“哟,醒啦。”
那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全甲战士。
面容刚毅,头盔被他放在拼接成的桌子上,手里拿着符仪的那把超凡武器。
“挨了我一记骑枪冲锋,居然没死,说实话,我当时根本没关注你,没把你贯穿只当是我角度不好,结果打扫战场的时候,我的手下告诉我有个活口,一看,居然是你。”
他用手指在刀锋上弹了一下。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了的装备,你还能自愈…超凡者吧,说说吧,你在寨子里什么职位,你们把在公国土地上劫掠来的财富都放到哪去了,老实交代。”
符仪有点虚弱的讲道:“我不是他们的人,我只是一个客人。”
但他很快就见识到了兵痞式的胡搅蛮缠。
只见对方呵呵一笑。
“巧了不是吗,敌人的客人就是敌人的朋友,敌人的朋友自然也是敌人,所以,我的敌人,你要不还是交代一下?”
……
这逻辑,你怎么不去考大学呢?
但现在符仪也真没什么可交代的。
他只能无奈的讲到:“所以说,我是真的没话可讲呀!我根本就不了解他们,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的信息?我就一个暂住的的旅行者,你们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呀?”
对方看实在是问不出什么。
决定换了赛道。
“好吧,好吧,自我介绍一下。”
对方把刀放下。
“坎特希尔德公国第七卫戍团校统,加尔拉·德普顿,你的名字?”
符仪回答的有点吃力。
“可烈迪亚斯。”
“姓氏呢?”
“此生以前有,但现在已经用不了了。”
其实就是他不知道原主之前姓什么。
加尔拉点点头。
“得,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不过这年头谁还没点故事呢,我们要不还是谈谈正事吧。”
他坐正了点头示意道。
“可烈迪亚斯阁下,您觉得你价值多少赎金呢?”
然后他又挠挠头。
“唉~算了,我也没心思考虑你到底是不是盗匪,我要处理的事儿还挺多的。简单点,交钱走人,不多,一百个塔勒。”
“一百个塔勒!?”
符仪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不去抢?
呃~好像对方这也是一种抢。
“我的马儿背上带着我的财物但是应该是被你们的炮火惊走了。”
“那就是没有喽?没关系啊,你可以写信给和你相熟的人,让他帮你付赎金”
别的就不说,就他现在这举目无亲的状态能找得来谁给自己付钱呢?
也是观察到了符仪的脸色似乎是不太好。
“看来是没有了。那也没关系,你知道吧,帝国有玩竞技场的传统,这项传统也被带到了被他们征服的地区,或者是附庸国的国土上。竞技场欢迎您~”
对方顺便还往刀锋上吹了口气。
“放心,你的刀我先给你留着,等联络上帝国的竞技场商人了之后,我让他一并出资给你赎下来,就记在你的账上好了,我相信你这样的战士装备上的投资,那些家伙一定是不会吝啬的。放心,都是战士,这点儿体面我还是会给你的。”
我谢谢你呀!
看来自己的人生恐怕还要再昏暗一段时间。
坎特希尔德公国现在这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下,也不是所有人都打了胜仗。
就在新迪凯带着自己的手下在公国东北部虐菜、摄政在家门口平叛的时候,一场西部地区的战斗也打响了。
公国麾下三支戍卫兵团对阵梅丹与阿韦林反叛联军。
六千对战四千。
双方在海顿草甸开始了他们的会战。
图亚斯家族的家主可列迪西亲自领军指挥战斗。
站在小山坡上看着自己的对手。
“奇怪,对方人数占优势,但是却不主动进攻,战线也没有填满,为什么?”
“主君,对方可以拖,您却不可以拖,您刚刚拿下科佩图斯,我们身后很多人都还在观望,您必须速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