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参与这种活动的又不能参与到下层去炸鱼。
那一片区域内大家打来打去肯定就是一个圈子里的,互相都认识,时不时冒出来一两个知道但不熟悉的名字。
那就是云上人下来参与在野者的游戏了。
可就算有几十个人,那也得拆开了用。
有领头团体战的。
还有守擂战斗的。
但是一群三阶战力一齐开片那可就是不小的场面了。
一些中等规模的战役恐怕也就三十到六十个三阶会参与进来了。
一口气组织几十个三阶?
这战力,低阶英雄都能给你堆死了。
相当于一支小军队了。
“四天之后,守擂台?嗨,又是欺负人的活。”
而另一边,克莱门斯倒是结束的相当顺利。
她资金充足,现在也不是训练旺季,竞技场本身也包含了武术训成班的内容和服务,这也是创收的来源。
随便一个迎来送往,很快就办理下来了,顺便得到通知,后天有一场友谊赛。
克莱门斯离开的时候,和一个少年擦身而过。
艾伦站在竞技场高大的石拱门下,仰头望着那面绣着金色狮鹫的旗帜。晨光中,旗帜随风飘扬,投下的阴影正好掠过他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别着的断剑,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走进竞技场内层,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还有此起彼伏的呐喊声。艾伦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潮湿的石板地面上还留着水迹,他的靴子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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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的在练习剑术,有的在进行体能训练。艾伦的目光被场中央的一个高大身影吸引——那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他赤裸的上身布满了疤痕,右手握着一把训练用的木剑,正在指导几个年轻战士。
"你来了?"浑厚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艾伦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教官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对方的身高几乎比他高出不少,投下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
"是、是的,教官。"艾伦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想来接受训练。
克尔维教官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目光在他腰间的断剑上停留了片刻。"带着断剑来竞技场?"他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过家家的游戏场吗?"
周围的训练声似乎都小了些,艾伦能感觉到有不少目光投向这里。他的后背开始冒汗,但还是挺直了腰板:"这是我父亲的剑,他曾经是王城最优秀的战士。"
"哦?"布莱克挑了挑眉,"那他现在在哪?"
"他在一次战斗中阵亡了。"艾伦握紧了拳头,"我想继承他的意志。"
克尔维沉默了片刻,突然将手中的木剑扔了过来。艾伦慌忙接住,极大的力道和粗糙的木柄磨得他手心发疼。"那就让我看看,你配不配得上这把断剑。"布莱克说着,从旁边的武器架上又取了一把木剑,"来,攻击我。"
艾伦咽了口唾沫,摆出父亲教过的基础架势。他记得父亲说过,剑术最重要的是观察对手的破绽。但克尔维教官就那么随意地站着,浑身上下却找不出一丝破绽。
"怎么?不敢动手?"他的声音里带着讥讽,"还是说你连挥剑的勇气都没有?"
这句话刺痛了艾伦,他猛地向前跨步,木剑朝着教官的右肩劈去。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腕传来剧痛,木剑脱手飞出。他甚至没看清教官是怎么出手的。
"太慢了。"布莱克摇摇头,"而且动作太大,破绽百出。如果这是在真正的战场上,你已经死了。"
艾伦咬着牙捡起木剑,再次摆出架势。这一次他学乖了,没有贸然进攻,而是仔细观察着教官的动作。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能感觉到汗水顺着额头流下,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就在这时,教官突然动了。木剑带着破空之声袭来,艾伦本能地举剑格挡。两把木剑相撞,震得他手臂发麻。但他没有退缩,而是借着这股力道向后跳开,拉开了距离。
"有点意思。"布莱克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至少知道不能硬碰硬。不过"他的攻势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木剑化作一道道残影,至少在他的眼里是残影。
"光会躲可不够!"
艾伦狼狈地招架着,每一次格挡都让他的手臂发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快速流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