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戍卫军和三千虎贲卫如两道洪流,轰然碰撞在了一起。
瞬间,喊杀声直冲云霄,震耳欲聋。怒吼声在战场上此起彼伏。
陈庆悍不畏死,冲杀在最前面
“蒙主公看重,某得于挤身冀州高级将领之位。”
“今天我等就是拼死杀敌,一死以报主公恩赐乎!”
只见戍卫军的士兵们咬紧牙关,满脸通红,奋力将手中的长刀高高举起,伴随着“杀!”的呐喊,锋利的刀刃带着破风之声狠狠劈向虎贲卫。
虎贲卫也毫不示弱,他们目光凶狠,在听到命令的瞬间,齐声怒吼,手中的兵器毫不犹豫地迎向戍卫军的攻击。
金属的碰撞声尖锐刺耳,火花四溅。每一次挥刀,每一次砍下去,都带着必死的信念。
他们无惧死亡,为主公效死力!
战场上,鲜血飞溅,残肢断臂四处横飞;
沈北阳的戍卫军作战勇猛,锐不可当。
在陈庆的带领下,口中发出震天的怒吼,手中的兵器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前排的士兵们紧密地排列在一起,他们的盾牌相互连接,密不透风,任由虎贲卫的攻击如何猛烈,都无法撼动分毫。
而在盾墙之后,是那些挥舞着长刀的勇士。他们的刀法凌厉,每一次挥砍都带着破风之声,刀光闪烁间,虎贲卫的士兵纷纷倒下。
虎贲卫士卒有的被直接砍倒在地,却仍挣扎着想要爬起继续战斗;
有的士兵被砍中手臂,却依然用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兵器,继续厮杀。
一时之间,虎贲卫之气势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再挥刀!”的呼喊声再次响起,双方士兵仿佛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挥刀、砍杀的动作。他们的脸庞被鲜血和汗水模糊,却依旧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李御眼见虎贲卫气势被压,心中大急,猛地抽出腰间佩剑,高高举起,厉声高呼:“虎贲儿郎们,我等乃是主公亲卫,岂有退缩之理!今日便是战死在此,也绝不能辱没了虎贲之名!”
这一声呼喊仿佛给虎贲卫的士兵们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他们齐声回应道:“杀!杀!杀!”
沈今安看到局势僵持,转头看向董血秦:“给我顶上去!我就不信了!已经到最后关头了,还拿不下这戍卫军吗!”
董血秦得令,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当即率领着身边一众精锐亲卫,朝着戍卫军猛扑而去。
“将士们,随我冲!今日定要拿下这戍卫军,扬我虎贲威名!”董血秦手中长枪挥舞出阵阵寒芒,枪尖所指之处,皆是一往无前的杀意。
虎贲卫众人见此,气势再度高涨,那一声声“杀”喊得越发响亮,他们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朝着戍卫军的盾墙狠狠撞去。
戍卫军这边,陈庆眉头紧皱,却依旧大声喊道:“稳住!给我稳住!”
两方人马再度狠狠碰撞在一起,金属交击之声愈发激烈,鲜血将地面染得一片通红。
虎贲卫的攻势越发凶猛,有几处戍卫军的盾墙竟被硬生生撕开了缺口,虎贲卫的士兵趁机涌入,与戍卫军短兵相接,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
沈北阳见状,也是生起了狠劲,他年轻时也是马背上杀出的冀州牧。
“将士们,用我们的战刀,杀出一条路来,用他们的血,来扞卫我们戍卫军的荣耀!”
“我在这起誓,你们若是不幸战死,你们的妻儿老小,我沈北阳养之!诸将士,勿有顾虑!给我杀!”
魏和、陈庆皆是军中悍勇之将,他们深知,现在再杀不出去,等沈今安其余兵马赶到,他们真的就插翅难飞了。
“沈今安这虎贲卫当真精锐,竟然能跟戍卫军鏖战许久。”
“戍卫军的将士们,为主公杀出一条血路来!”
陈庆身先士卒,眼中闪过决然之色,当机立断,大声吼道:“众将士听令,随我集中兵力,猛攻此处!”
说罢,他一马当先,手中长刀高高扬起,朝着虎贲卫防线看似最为薄弱的一处狠狠冲去。
戍卫军迅速集结,他们紧紧跟在陈庆身后,脚步踏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血花。在一片刀光剑影之中,戍卫军宛如一股洪流,跟着陈庆猛冲过去。
“杀!杀!杀!”陈庆口中怒吼连连,手中长刀每次挥下,凌厉的刀锋划过周边,虎贲卫的士兵奋力抵挡,还是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