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回头看向同样满脸愤懑的陶然与李阳。
压低声音道:“二位,今日朝堂之事已将咱们与朝廷的脸皮彻底撕破,往后在这司州,怕是处处受限,难有作为。”
陶然眉头紧皱,冷哼一声:“曹兄所言极是,朝廷这般作为,实在寒心,只是不知曹兄有何打算?”
曹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如今这局势,咱们三家若还各自为政,迟早被朝廷逐个击破。”
“我意已决,先联手做掉贺奎,夺了他那五万精锐,再迎天子东归陈留。”
李阳:“东归陈留吗..吾看迎天子回汝南更为妥善啊。”
陶然也接上:“要回也是回下邳。”
曹孟心中暗骂,迟早把你们全都吞并了。
随后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的不悦,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二位,如今咱们当务之急是先解决眼前的困境,至于迎天子去哪里,稍后再议不迟。”
陶然心思转得快,权衡一番后道:“曹兄所言有理。”
“只是这贺奎也不是易与之辈,要如何行事,还得曹兄拿个章程。”
曹孟见陶然松口,暗暗松了口气,立刻说道:“咱们先佯装粮草争端未解,联名邀贺奎来军营商议。我在营帐四周埋下伏兵,只要他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三人商议定了,各自回营准备。
曹孟一回营帐,就紧锣密鼓安排起来,挑选最精锐的士卒藏于营帐侧幕与后方军帐,又让弓弩手潜伏在高处。
与此同时,陶然、李阳佯装粮草争端未解,修书一封,言辞恳切地邀请贺奎来军中调解。
贺奎收到信,虽心存疑虑,但自觉手握重兵,并未太过忌惮,只带了一队亲卫便欣然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