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佩微微挑起眉毛,眼神中透着一股神秘劲儿,他放缓了语速,轻声说道:“他跟我讲,这世上的人啊,一听到‘鬼’字,绝大多数都觉得是胡编乱造的瞎话,可有些事儿吧,离奇得让人根本找不出个解释……”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晃着脑袋,其实他心里也在犯嘀咕,这事儿虽说玄乎,可小洛说得又头头是道,也不知该不该全信。
紧接着,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一五一十地转述小洛的那番话:“鬼呢,那可是人死后的灵魂,靠着精气汇聚而成,乍一看好像有模有样,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实质……” 秦佩边说边用手在空中虚虚比划着,试图描绘出那虚幻的 “鬼” 的模样。
郑大年坐在那儿,原本放松地靠着椅背,听到这番话,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法宏头陀则是原本正捻着佛珠的手顿了一下,微微皱眉,陷入沉思。花巧娘也收起了脸上一贯的娇笑,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手指轻轻绕着一缕发丝,三人都静静地沉浸在这番言论里,一时之间,谁也没出声,都觉得这话虽说听起来荒诞,却又莫名地在理,让人难以轻易驳斥。
就在这落针可闻的当口,法宏头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啪” 地猛地一击掌,声音响亮,惊得旁边几人都回过神来。他站起身,大声说道:“哎呀,这道理,好些年前洒家听一位老和尚也念叨过,那老和尚说得绘声绘色,跟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当时洒家就听得入了神。” 法宏头陀心里暗自琢磨,这事儿还真是邪门,怎么多年前听过的论调,今儿又冒出来了,难不成真有几分可信度?不过他嘴上可没松口,毕竟这 “鬼” 之说,太过虚无缥缈。
花巧娘眼眸流转间尽是风情,她掩嘴娇笑着打趣:“这么说来,大和尚您这是信了这世上有鬼啦?” 花巧娘心里门儿清,这法宏头陀看似五大三粗,实则心思细腻着呢,才不会轻易就信了这些。她不过是想逗逗他,顺便探探口风,看看这事儿大家到底咋想。
法宏头陀一仰头,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脸上一副虔诚模样,嘴上却道:“那可不见得,洒家虽说觉着这些话好似有点门道,可真要让洒家信这世上有鬼,还差点火候。”
郑大年眨了眨眼睛,探着身子问道:“这些道理,是谁说的?” 他寻思着,能说出这番话的,指定不是一般人,说不定能从这儿挖出点有用的信息,为日后行事多份助力。
秦佩立马挺直腰板应道:“小洛。”
“小洛又是何方神圣?” 郑大年紧接着追问,眼睛里闪着探究的光。
“就是洛阳城里的一个混混罢了。” 秦佩摊了摊手。
沙天行在一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话茬,补充道:“不过,他这混混,和一般混混可大不一样。” 刚一开口,他就后悔了,心猛地一紧,一时半会儿竟没接上话。他心里那个懊恼啊,本想说出小洛武功极高这事儿,可念头一转,要是把这实话说了,万一因此惹上什么麻烦,可就不值当了。
好在秦佩机灵得很,脑子飞速一转,立刻接上话头:“小洛外号‘拼命三郎’,他和一般混混不同,就在于他性情豪爽,那叫一个慷慨大方,说话算话。虽说在洛阳城混字辈里,他算不上龙头老大,可整个洛阳的混混,几乎都听他的。”
“哦,这么说来,他在洛阳地面上,还挺有势力的?” 郑大年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可以说是有点小势力。” 秦佩微微点头,神色间透着几分肯定。
“你说他外号‘拼命三郎’,是跟人打架不要命?” 郑大年歪着头,疑惑地问道。
秦佩笑着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解释:“不是,是喝酒、赌钱、泡妞的时候拼命。” 说着,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脑海里浮现出小洛的那些荒唐事儿。
“原来是这么个‘拼命’法。” 郑大年也跟着笑出了声,又问道:“他是洛阳本地人?”
“听说是土生土长的洛阳人。” 秦佩挠了挠头,不太确定地回答。
花巧娘眼眸轻眨,眼中波光潋滟,抛了个媚眼,身体微微前倾,柔声道:“他多大年纪啦?”要是这小洛真有几分本事,说不得能为她所用,要是个年轻帅气的,那就更好了,带出去也有面子。
秦佩答道:“二十七八岁。”
“人品咋样?” 花巧娘追问,手指轻轻点着下巴,眼神里透着期待。
“称得上英挺二字。” 秦佩实话实说,心里却猜到花巧娘可能动了什么心思。
一听 “英挺” 俩字,花巧娘眼中瞬间闪过一抹轻佻之色,